皇都,寧王府。
陳天明一行住下來後,他立即安排福伯在城中製造宣傳,宣傳單上寫道,“凡帶藥草在原寧王府(現名百草坊)求煉製四階以下的丹藥,僅收取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凡購買五階以下的丹藥,隻收取全城最低價的百分之九十,時限七日。七日過後,暫時定為:帶藥草煉製五階以下的丹藥,提成收取百分之三十五,特此通告。”
大街上,看到百草坊的通告後,各個勢力與散修都開始瘋狂起來。
“聽說新開張一家百草坊,可以幫人煉製四階以下的丹藥,費用很便宜,隻要百分之二十的提成,仁兄趕緊去吧。這比其他勢力的拍賣場便宜很多,而且人家也是有保證的,煉不好不收錢,原價退換,這等好事隻有七天,錯過就不會再有了。”
“真的嗎?在哪裏,我要去煉製幾枚元嬰補血丹,過幾天,我就要去闖蕩雲煙穀,如果有幾枚補血丹,活命的機會就大多了。”
“兄台,我前幾天去了天涯路,你不知道哪裏有多凶險,如果當時有幾枚元嬰培元丹,我那兄弟就不會被金剛猿拍死了。所以這一次,我不會輕易去了,要去也要等待丹藥齊全,生命有了保證再去。看來這百草坊我是非去一趟不可,其他那些勢力的丹藥太貴,我們這些散修購買太不和算了。”
青雲宗,一個中年男子走進自家的拍賣坊,此時,他們的坊主青鬆子見來人後,笑道:“和豐,難得見你從宗族來一回,快進來坐,我給你沏杯茶。”
“青叔,您還有心情喝茶?”和豐坐在茶台旁,反問道。
“哈哈,有什麼事,見你這麼大的火氣?”青鬆子大笑,他從未見來人生這麼大的氣,覺得意外。
“青叔,您沒有聽說最近開張了一家百草坊,專門為人煉製丹藥,同時也在賣丹藥?”
“哦,我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我聽說了,不就是來了一個煉丹師,幫人煉丹嗎,很正常呀!”青鬆子一臉的輕鬆,看不出一點喜怒哀樂。
“青叔,這百草坊明明是在搞低價傾銷,對我們的拍賣房生意影響太大了。”和豐忿忿不平的的說道。
青鬆子見這個師侄怒氣太大,笑道,“和豐,這煉丹師煉丹優惠期隻有七日,對我們拍賣坊構不成太大的威脅;再說了,這煉丹師幫別人煉丹影響的可不止我們一家,我們現在貿然前去阻撓,萬一此人是個煉丹大師,我們豈不得罪死了,以後叫我們如何與他接近?要知道煉丹師在哪裏都吃香,我們這些天虧點算得了什麼?”
“如此說來,青叔已經想到了萬全之策?是小侄錯怪師叔了。”
在城中像青雲宗這樣的小宗門都放任百草坊經營下去,其他的大宗門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陳天明在百草坊折騰。就這樣,隻用來不到半天的時間,百草坊便在皇城生根發芽,源源不斷的散修,甚至一些宗門也拿出藥草請陳天明煉製。
......
珍寶閣總部,此時一個侍從把百草坊的事情告知唐延。不久後,這唐延來到內閣,向總閣主謝天華報告。
“你已經打聽清楚了,是那個陳天明在幫人煉製丹藥?”謝天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對方。要知道再過幾天就要進入決賽了,哪一位煉丹師不是在養精蓄銳,反而這個陳天明有別於眾人在不停的消耗自己的精力。
唐延也不相信,不過後來他親自去了一趟百草坊,還見到了陳天明,本來他想勸說陳天明養足精神準備備戰,沒有想到對方一點不把決賽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