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關掉,房間裏漆黑一片。
自己的節操算是保住了,但紗布什麼的,根本不能找啊。
王躍隨手從床上拿過一件衣服裹在了腰間,這才再次打開手機。
找到櫃子,從裏麵拿出了紗布、酒精還有自己從終南山帶出的特質跌打損傷藥膏。
這些東西,對於王躍這個在刀尖上舔血的鴕鳥之王,是常備之物。
王躍朝著林旖旎走了過去,燈光照在她的小腿上,隻見拇指粗的傷口周圍一片紅腫,血也流了不少。
“腿有知覺吧?”王躍問。
林旖旎抿著嘴點了點頭。
“拿著!”王躍將手機遞給了林旖旎。
“可能有點痛,你忍著點。”王躍蹲下身子,看著林旖旎的傷口道。
“恩。”林旖旎點了點頭。
隻見王躍熟練地打開酒精瓶,拿棉棒蘸著,在她的傷口周圍慢慢塗勻。
一陣清涼傳來,林旖旎道,“也不疼嘛,好清涼呢。”
王躍頭也不抬,“隻是抹了點酒精消毒,有什麼疼的?”
“哦。”林旖旎撇撇嘴。
王躍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林旖旎道,“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直接給你包紮一下,沒有疼痛,但你這裏可能留下一塊小傷疤。”
林旖旎皺了皺眉頭,她還想著夏天的時候穿裙子呢,可不想光潔的腿上出現一塊傷疤。
“那第二個選擇呢?”她看著王躍道。
“第二個選擇,”王躍指了指自己手中的藥膏,“給你抹上這個,一點傷疤也不會留下,但會非常的疼。”
林旖旎好奇道,“真的有這麼神奇?”
“當然!”王躍指指自己完好無損的胳膊道,“你看看我這條胳膊像受過傷的樣子嗎?”
林旖旎搖了搖頭。
“可是,這條胳膊上的傷口不下十個。”王躍道。
“吹牛吧。”林旖旎不信。
“那你選擇吧。”王躍看著林旖旎。
林旖旎咬了咬牙,看著他道,“有多痛?”
王躍想了想,“就想女人生孩子那麼痛。”
林旖旎“……”
過了一會兒,林旖旎看著王躍道,“我選擇第二個,給我抹藥吧。”
王躍搖搖頭,“就知道你會選擇這個。”
“準備好了沒?”王躍看著林旖旎。
“恩!”林旖旎深吸了一口氣。
“那好,我開始了啊。”
王躍說著,將瓷瓶中的藥水倒在了手心裏,然後雙手摩擦直到手心發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貼在了傷口處。
“啊!好痛!”
原本一片清涼的傷口處,忽然如一萬隻螞蟻路過,又如一萬隻蜜蜂湧來,又癢又鑽心的疼痛。
坐在地上的林旖旎忍不住渾身如篩糠般顫抖起來。
手中握著的手機也不停滴搖晃著,在漆黑一片的房間顯得十分恐怖。
而從王躍的視角去看,隻看到了那薄薄的睡衣下,波濤洶湧,曲線流動,仿佛大海潮起潮落,再配合著那閃爍移動的燈光,此時的林旖旎,仿佛……仿佛女人來了高-潮一樣。
王躍再低頭打量著自己的姿勢。
丫的,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變成加藤某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