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在與表哥打鬥一番後,因為司白的能力的後遺症而昏厥倒地,不知過了多久,陳昊逐漸要蘇醒,但是又被一個自稱“夢妖”的貓女重新帶回夢中。
在陳昊自己的夢裏,他見到了自己從出生以來見過的最美麗卻又極為善變的貓女,她向陳昊講述了有關司白作為死神代理人的隱秘。但是陳昊還有許多問題亟待貓女的解答。
陳昊歎了口氣,不管司白在洋房裏如何對待他,他都沒有辦法真的去恨這位深交三年的好朋友,好學長,尤其是在知道司白今後的前途一片昏暗時。
陳昊感覺自己的心一陣陣地抽痛,好像受到不公待遇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司白似的。
貓女看著陳昊站在那裏想著事情,也不急著去打擾他,畢竟剛才他們之間的對話肯定已經超出了人類能夠理解和接受的範圍,他需要時間將自己得到的信息消化吸收。
貓女正在玩自己的尾巴玩得正開心時,陳昊拍了拍貓女的肩膀,貓女轉過身來看著雙目炯炯有神,不禁暗自點頭,心想:別看他外表看起來愣愣的,沒想到心理素質還挺強。
陳昊問道:“我想知道司白為什麼會對葉梓萱見死不救,都表哥的惡行不聞不問。”
貓女噗嗤一聲笑了,用尾巴點著陳昊的額頭,說:“還不是因為你”
“我?”陳昊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尖。
貓女懶洋洋地說:“沒錯就是你,作為死神或者死神代理人沒有你想想像那麼輕鬆自由,他們沒有權力去判定一個人是要死還是要活的。每個人從出生到老去,一生中做過的一切事情都會被記錄下來。”
“而每個人的死期是會在死神手裏的死亡筆記中顯示出字來。死神或者死神代理人會將記錄在上麵的人的靈魂帶到冥界,也曾經出現過死神誘發意外將普通人弄死的先例。為了防止部分死神或者是死神代理人濫用自己手中的能力,就在多年以前冥王就和其他各組簽訂了互不侵犯的合約,對於其他種族中或者種族間的紛爭的態度,冥界永遠處於中立的狀態,如有違反這嚴懲不怠。”
“所以司白作為死神代理人對於表哥與你之間的打鬥隻能選擇冷眼旁觀。司白能夠冒著巨大的風險在暗地裏向你施與援手,幫助你能夠打敗牙簽的敵人,我個人認為他已經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
陳昊對於司白對待自己的冷淡態度,剛開始感到氣憤,現在聽完貓女的解釋後,陳昊愧疚得幾乎無地自容。貓女卻又是話鋒一轉:“依我之見,司白能夠感應到葉梓萱受到淩辱,他故意拖延你的救援時間,這很明顯是故意將葉梓萱推入萬丈深淵,讓你親眼目睹自己心愛的人的悲慘下場。”
陳昊皺起眉,繼續聽著貓女的講述,貓女彎曲自己的尾巴支在地上,將其當做椅子坐在上邊,慢悠悠地說:“司白這麼做無非兩種原因。第一司白之所以想讓你見到葉梓萱的慘狀,是為了讓你憤怒,產生足夠的憤怒,這種人類的情緒可以帶來強大的能量。與此相同的還有仇恨,恐懼,悲痛,這些都可以產生巨大的能量。現在看來他做的好像有點過,已經讓你產生厭世的情緒而不是作戰的鬥誌。第二個原因就是當時在通道的書房裏除了你的表哥外還有其他人在,那是現在的你無論如何都無法擊敗的存在,尤其是在司白明辨上必須保持中立的親體下。”
陳昊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司白的良苦用心,其實按照陳昊平時的智商水平,這種程度的推測還是可以做出來的,但是自己當時的心情已經被各種負麵情緒所包裹,既沒有明辨是非的眼睛,又沒有條分縷析的清醒大腦,導致自己一直在鑽牛角尖。
貓女好像已經說道有些煩了,無論陳昊再問她什麼問題,她都一律閉口不言,貓女感覺有些遺憾,說道:“我們妖族選人還真是磨蹭,原本我打算選你,但是已經有其他勢力早我一步選擇了你,我們妖族就不能再打你的注意。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還之前欠韓雪的一個人情,順便提一個戴禮帽的無賴給你送點東西,我的命也是真的苦啊。話說回來,他的能力應該比我強才對,不知道為什麼他自己不親自將東西給你。算啦反正也是順路,外加給你補補課。”
貓葉梓萱個人在那裏自說自話,丟下陳昊一個人在那裏聽得一頭霧水。
隻見貓女從她的雙峰之間掏出一個小包裹,包裹隻比陳昊的手掌略大一些,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把這種東西塞進去的,難道她有一個四次元的R溝。
貓女惡狠狠地聲音傳來:“如果你再想一些邪惡的東西,我一定會將你的心挖出來去為柴柴。”
不知道為什麼陳昊聽了貓女的這句話,腦海裏首先聯想到的竟然是某種呆萌的犬種,然後就是貓在喂狗的滑稽場景。
陳昊將貓女給他的包裹放起來,對她說:“我接受了這東西是不是意味著我就加入了你們組織。”
貓女嘖嘖稱奇道:“真是敏銳的洞察力啊,不過有兩點我需要更正。”
貓女豎起兩條尾巴,說道:“第一,不是從你接受這東西開始,而是當你接受那個打火機就已經開始算起了,因為隻有你接受了打火機,你我才能有機會見麵。第二,你即將加入的不是我們妖族而是你剛才拿著的那個東西主人的勢力,具體是什麼你以後就會知道。我好有一種費了半天勁給別人作嫁衣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