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醫院派出七名臨床實習生參加這次的大型義診活動,原本都是高高興興地出門,沒有想到的是,在半路上遭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攻擊,一時間大家都忙著疏散人群、修理車輛,而洞察力敏感的學生會主席羅書華通過各種細節上的漏洞,識破了自己所在的區域均是幻境,要想破解幻境隻能回到進入幻境時自己的位置,用金銀之物刺激自己的人中穴。
見識廣博的他較為輕鬆地脫離了幻境,但是他發現除了自己之外,竟然還有三個人也脫離的幻境,而且已經走出通勤車到外麵去了。羅書華也隨之下車,但是眼前的情景不禁讓他大皺眉頭。
羅書華有些神情恍惚地走出通勤車,剛下車還沒有站穩,就看見十多個凶神惡煞的精壯男子將通勤車包圍,而與他們對峙的就是提前下車的陳昊三人。
這個陣勢雖然沒有把羅書華嚇倒,但是也讓他感覺此事萬分的棘手,畢竟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攔車賊,如果現在的攔車賊都能配備三角釘、煙霧·彈、甚至還會一些旁門左道,估計不是羅書華瘋了就是這個世界瘋了。
羅書華簡單分析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分配,一方是以一個身高在兩米左右魁梧壯漢為首的,十多個手持棍棒片·刀的精壯漢子,另一方是由四個赤手空拳且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生組成的男女混合敢死隊。
凡是有點智商的人都能看出這場仗必輸無疑,不對,應該說是單方麵的無情碾壓。羅書華的理智告訴自己現在就跑,快點跑,跑得越遠越好;但是他的責任告訴他,自己身後的車裏還有二十個正陷入昏迷的老師同學,如果他跑了,他們板上釘釘地全都得去見白求恩。
羅書華沒有再糾結這些有的沒的,他直接向著陳昊他們走去,因為他看出對方在不但裝備精良而且人多勢眾的情況下,依舊和我方保持對峙的狀態,隻能說明兩件事,第一件就是雙方正在談判,而談判的籌碼易於毀掉,對方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第二種就是我方掌握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對對方任何一名成員造成毀滅性的打擊,所以對麵就慫了。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需要羅書華親自上前去看看。而當羅書華走到陳昊他們身邊的時候,陳昊他們三人對於羅書華的出現很是驚訝,曼菲更是直接開口問道:“主席,你,你怎麼醒了。”
羅書華沒有理會曼菲的白癡問題,而是觀察起陳昊三個人來,首先是陳昊,此時他神情淡定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就是不知是強裝出來的,還是真的有什麼依仗。
再看他的手,他的一隻手背在背後,手裏拿著像是半個大蛋殼一樣的東西,另一隻手伸手入懷,好像懷中藏有什麼秘密武器。再看他左邊站著的趙靜雯,令羅書華都感到吃驚的是,原本內向賢淑的靜雯此時正一臉嫵媚地看著對麵那些血氣正旺的大小夥子,她就好像是一隻正在慢慢戲弄獵物的猛獸一般,隻是這幅表情也極易讓人誤會。
她的手彎曲成爪形,還時不時地用舌頭去·舔自己的指甲,看得羅書華是一陣的反胃,真是“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她隱藏地夠深的。
最後在看陳昊右邊的肖曼菲,上半身正氣淩然,手裏拿著一個平板電腦,但是下半身就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隻見她的兩條腿都快哆嗦成一個了,但是它們依舊頑強地支撐著她的身體,不讓她在關鍵的時候倒下。
雖然不知道她拿著平板電腦是為了什麼,總不能拿著電腦當做板磚,掄起來拍人吧。羅書華認為自己剛才兩個猜測都錯了,那他就不明白了,對麵的人怎麼就跟他們幾個在這裏大眼瞪小眼地幹杵著呢?這時對麵那個魁梧大漢甕聲甕氣地說:“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找一個叫做趙靜雯的女的,我們老大有請。”
陳昊說:“不好意思,我看你們是找錯了人了吧,這裏根本就沒有你要找的人。”
魁梧大漢愣了一下,說道:“是嗎?那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這就走。”
這時一個青年穿得像是黑瞎子似的,直接走到魁梧大漢的身邊,一邊拿著一張照片給他看,一邊用手比劃著站在陳昊左邊的靜雯。
魁梧大漢剛要接過照片,就見半邊臉慘白的陳昊出現在那個“黑瞎子”身後一把將照片奪過來,瞬間撕碎,然後對著曼菲大喊一聲“動手”,隻見曼菲立刻舉起手中的“噬腦”對準她眼前的所有人,此時一包摻過自己血液的人造血出現在曼菲的手裏,隻見她用手捏爆了血包將血液盡數流在手中的平板電腦上,隻見“噬腦”飛快地吸幹了所有的血液,然後開始超功率的工作,隻見對方見到自己被戲耍了,各個惱羞成怒揮舞著手裏棍棒片·刀衝向曼菲等人,陳昊遊走在人群中間,對方剛抓到他,他就瞬間消失在對方的眼前,然後用手裏的電擊·槍往對方的脖子上招呼,而那些想要靠近曼菲的人,都被靜雯用靈巧的身後打翻在地,她此時手上帶著專用的假指甲,而這指甲上已經被事先塗抹了某種藥物(其實是八尾貓的唾液),隻要指甲劃破對方的皮膚,對方立刻就會因為局部肢體麻痹而喪失戰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