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佳作為一名普通的女大學生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她竟然在很多人的麵前,展示過自己血玉的能力,終於讓其他人盯上了,就在郝佳即將受到毒手之時,她的室友出手相助。
而郝佳已經進入到她的夢鄉之中,在睡夢中她遇到一個戴著麵具的說書人,他要給郝佳講述的就是有關郝佳姥姥家隱藏的真相。
戴麵具的說書人繼續說:“那對開黑店的夫婦逐漸厭倦了這種半人半鬼的生活,他們將做最後一票大買賣,然後金盆洗手不幹了,搬到外地去享清福,這一天恰巧來了一位出手闊綽的客人,他蒙著麵而且故意壓著嗓子說話,目的就是讓他人不能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認出來。”
“那對夫婦知道自己一直在尋找的目標已經自己送上門來了,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巧合,這位客人還是一名外地人,說是自己一個人到這裏做生意,因為臉部被燒傷,所以一直戴著麵紗,這簡直就是最為理想的下手目標。第一他在本地沒有親人,所以就算他失蹤了也沒有人回來尋找;第二他一直蒙著麵,說明根本就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自己可以讓旁人偽裝成是他;第三他是一個到本地做生意的,說明他隨身一定會攜帶大量的現金,這一點可以從他大方的行為可以看出。”
“夫妻兩人打定主意之後,在那名客人的飯菜中下了迷藥,等著客人的房間裏麵一點聲音都沒有了之後,夫妻中的男的便拿著菜刀摸進了客人的房間之中,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將客人殺掉,正當他們打算處理屍體的時候,發現死屍的口中竟然含著一個半個嬰兒拳頭大小的血玉。”
“那對夫妻可是一個識貨的人,他們一眼就看出那顆血玉是好東西,既然已經確定金盆洗手了,人肉包子也就沒有必要做了,他們直接將血玉摳出來,然後將客人的屍體丟進了後院的一口水井之中。”
“那對夫妻連夜收拾行囊駕著馬車出村,結果第二天一早,他們的屍體就被人在村口的樹上發現了,所有見過屍體的人都吐了,不為別人就是這兩具屍體死得實在是太血腥了,他們好像整豬一般,讓什麼人給活活剔成了兩句血淋淋的骨架。”
“後來他們的黑店就被旁人接手了,不再開店而是改為了住宅,但是就是那時起全村都遭遇到了怪事,先是村中的家畜和家禽被人發現死在了籠子裏,從傷口上判斷應該是沒什麼東西活活咬死的,再後來村中就有小孩在睡夢之中被咬傷,甚至被咬死,這讓全村人都感到人心惶惶。”
“這時一個雲遊到此的道士發現一處豪宅黑氣衝天,就發現此處又妖邪作祟,他自稱‘衡守道人’免費為村中老小除妖辟邪。”
“他雖然看上去很年輕,但是他已經擁有了豐富的捉妖降鬼的經驗,沒有經過太多的演算就來到拿出豪宅的後院,指著後院的一處水井說道:‘禍害全村的妖邪就在這口井中’。”
“村長組織村中的村民下井打撈,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無論是誰隻要一下到井底都會不知原因的昏迷,然後被上麵的村民給拉上來,如此反複三四次,已經昏迷了四個村中的精壯漢子了。”
“沒有辦法,‘衡守道人’打算親自下井,他在下井之前,先燃著了兩張符紙,然後將燃燒之後的灰燼灌進自己的鼻子之中,然後他拉過村民遷過來的繩子下到了井底。”
“衡守道人還是有些本事的,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一下到井底就昏過去,而是開始自己的打撈工作,不一會兒,等在上麵的眾人就發現了異樣,井底竟然出現了打鬥的聲音,大量的水竟然逆向地反上井口,將井邊的眾人噴成了落湯雞。”
“大約過去兩柱香的時間,衡守道人從井口被人丟了出來,直接在地上摔了一個狗啃泥,眾人湊到道士的身邊一看,發現他的身上已經出現了很多咬痕,就像是野獸撕咬過的痕跡一樣,衡守道人沒有用一些玄之又玄的話來搪塞眾人,而是直接說出了事情——這個妖邪實在太過強大,不是人類能夠與其抗衡的,雖然自己打不過他,但是道士卻又辦法將他封死在井中。”
“村民們早就被嚇破了膽子,隻能對衡守道人言聽計從。根據道士的吩咐,村民們找來了五畜的糞尿,倒進了水井之中,然後自己也燒了三道金符丟進了水井中,最後他讓力氣大的村民合力搬來一塊大青石將水井的口蓋住,完成了封印的工作。”
“衡守道人走後,村子裏的確沒有在發生怪事,豪宅後院的井下妖怪就開始漸漸被人們所淡忘,直到一戶姓郝的人家將那處豪宅買下來。”
郝佳聽了半天才知道這塊血玉的由來,原來是一個外地商人誤入黑店,被黑店店主謀財害命,然後自己利用這塊血玉報仇,甘願成為一個井下惡鬼,而麵具說書人口中的姓郝的人家估計就是自己姥姥家吧(郝佳隨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