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漆黑的爪子死死地掐住錢興文的脖子,使得他根本就不能呼吸,而他身旁的孟心怡則滿身是血地倒在地上,生死未卜,錢興文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手中的“死亡塔羅牌”甩出去。
隻聽“啪”的一聲。那隻漆黑的爪子消失了,滿身是血的孟心怡也消失了,留下來的就隻有錢興文一個人,他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好像剛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的感覺。
“啪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從錢興文的身側響起來,一個初中生模樣的男孩走過來,丟給錢興文一瓶水和一條毛巾。
錢興文顧不上許多將水猛灌幾口,然後將剩下的水全部都倒在自己的頭上,目的就是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用毛巾在自己的臉上胡亂地擦著。
錢興文說道:“葉建輝,你小子又來這裏嘲諷我?”
初中生模樣的男孩竟然就是“人類潛能開發中心”的社長葉建輝,他笑著說:“興文,你這樣說就真是錯怪我了,我可是真心實意地稱讚你呀,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慢慢將‘死亡塔羅牌’功能練得爐火純青,讓我這個當社長的也替你感到高興。”
錢興文從地上站起來,身上的傷痕隨著自己的運動開始一點點消失,就好像之前根本就沒有進行過戰鬥一樣。
錢興文問葉建輝說:“社長,孟心怡她還沒出來呢?”
葉建輝點點頭說:“是啊,她和你不一樣,她本身是沒有任何異能的,唯一的特點就是她的照相機記憶了,但是這種本領在實戰中能起到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所以必須讓她掌握更多的戰鬥技巧和過人的心理素質。”
錢興文和葉建輝剛剛談論完孟心怡的時候,他們一側的空間就發生了扭曲,憑空出現了一扇門,孟心怡趴著從裏麵出來,身上已經受了很重的傷。
錢興文連忙走過去,將孟心怡抱起,將她慢慢地放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問道:“心怡,你沒事吧?”
孟心怡已經說不出話了,她隻是朝著錢興文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問題,然後開始閉目養神。
葉建輝拍了拍錢興文的肩膀示意他過來,錢興文就一步一回頭地跟著葉建輝走到沒人的僻靜之處,錢興文說:“社長有什麼話不能當麵說呀,非要弄得這麼神秘?”
葉建輝知道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和生活,錢興文已經對孟心怡產生了好感,對於孟心怡的受傷,他還是十分介意的。
葉建輝語氣平靜地說:“放心好了,你和心怡都是在我創造的魔方空間中進行特訓,即使受到再重的傷,隻要是出來就能慢慢恢複,這時是為了在危局之中激發你們的潛能嘛。”
錢興文也知道其中的玄機,但是一見到孟心怡滿身是血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的心就和刀割樣的疼痛,所以在說話的語氣上有些失控。
錢興文想要解釋什麼,卻被葉建輝打斷,他說:“興文,我是真的拿你作為自己的心腹看待,所以有些話我隻能跟你一個人說。”
錢興文感到很好奇,畢竟大胸姐,胡哥甚至是孟心怡都比自己入會的時間要早,社長怎麼會對自己如此信任呢?莫非他現在是在試探我?
錢興文沒有搭話,而是靜靜地等待著葉建輝的下文,葉建輝摘下自己胸前的掛墜,說:“這是非常重要的物事,裏麵有一種妖族幾乎失傳的秘技‘斬心訣’,那是一招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招數,它直接作用於智慧生物的靈識中,給他們一種施術者是無法戰勝的錯覺,使其在正式動手之前,就已經在氣勢上被打敗。”
錢興文拿著掛墜,一臉不知所措,他愣愣地問道:“社長,你為什麼要將這種貴重的東西交給我呀?難道你就不怕我將這個寶貝私吞了,或者直接利用它脫離組織?”
葉建輝輕鬆一笑,說:“你要是真的想這麼做的話,就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我了,而是試圖催動這寶貝來攻擊我了。”
錢興文就知道這人小鬼大的初中生會有那麼好心,將這種近似於BUG的寶物交給自己,看來他是在這上麵動過手腳,隻要自己一有異動這設下的機關就會要了自己的命。
葉建輝閉口不談掛墜的使用方法,隻是一味地強調這掛墜的厲害之處以及非凡的功能,怎麼聽怎麼覺得其中有詐,但是錢興文又不知道葉建輝到底想做什麼,隻能做一步算一步。
錢興文將掛墜貼身放好,頓時就覺得自己的心中一片寧靜,自己的注意力也更加專注起來,沒想到這不起眼的掛墜竟然有提神醒腦的作用。
葉建輝看著麵帶驚喜之色的錢興文,眼中閃爍著不明意義的光,但是他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語氣平和地說道:“我能交給你的東西都差不多在這段時間內交給你了,你再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你現在趕快帶著孟心怡走,就呆在省醫院的附近,要不然你們會有生命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