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更何況我們還有盟友,,,咳咳”,沮授說著說著一想到他親自拜訪的盟友的實力後,興奮的居然咳出了一口鮮血在茶杯裏。
看來沮授真的是命不久矣了,在這種時刻還幫助韓馥東奔西跑,看的出沮授是多麼的忠心於韓馥,可惜韓馥卻不會用人,大葉和郭嘉暗暗想到,如果沮授為‘重生’服務,那該多好啊。
大葉和郭嘉都猜不出現在的韓馥還有什麼盟友,雖然東漢王朝不知什麼原因居然放過了韓馥,但是在這麼一個亂世中,黃巾軍就代表著邪惡,到底有誰還敢和與黃巾軍有染的韓馥結盟。
沮授要的就是看到大葉和郭嘉這種表情,然後慢慢的看向了南方心想道:“樂平郡上黨郡手握四十萬兵馬的張楊別讓我失望啊”。
郭嘉在看到沮授所望的方向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隨後便微笑的搖頭了起來。
“即使,你們有盟友又如何,‘重生’隻要我在的一天,我就絕對不會投降!”,大葉雖然還不知道沮授口中所說的盟友是誰,但是在大葉看來,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大人,我已經在原來的曲陽處集結了二十萬兵馬,想必,你不願看到我下令來攻打你們吧,咳咳”,沮授鎮定的說道,其實他是在博,博這二十萬兵馬能震住大葉,在曲陽那韓馥隻配給了他十萬兵馬罷了,而這十萬兵馬也是從新興郡等地調過來的,本來韓馥的意思是直接參加前線作戰,但實在說不過他這個已經半隻腳踏入棺材的軍師,想到以前為他做的貢獻後,韓馥還是答應沮授,暫時讓他率領這支部隊。
“二十萬嗎?”,說著,大葉慢慢的走向了窗戶背對著沮授等人說道:“雪,下的會越來越大吧,血,會一直下滿整個常山郡吧,雪啊血,難道是老天特意為常山郡鋪上的血裝嗎?”。
郭嘉聽了後在一旁微微的笑著,沮授聽了以後舉在半空的杯子久久沒有放下,而這個時候的耿武著急了,心想道:“為什麼,軍師還不摔杯子,給自己信號,這麼好的機會,隻要一劍我就能從背後殺死該死的倪大葉了”。
沒錯,這一次,沮授和耿武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重生’的,沮授清楚,上黨的張楊雖然口頭答應了,但他的野心也不小,而那十萬部隊,韓馥隻是說說罷了,隨時都可以調走,與其這樣,不如拚死一搏,同歸於盡。
“軍師!”耿武輕輕的跺著腳,以希望沮授能明白他的意思。
“大人,咳咳,我隨時在曲陽等待你的部隊”,說著,沮授也不管耿武的臉色,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扶著牆走了出去。
“哼”,耿武大哼的一聲後立馬趕到沮授身邊小心的扶著沮授走著。
“真是人才啊,可惜啊可惜,沮授站錯隊了”,郭嘉看著沮授離去的背影說道。
窗外大雪飛揚,北風呼嘯,夾雜著太史慈和威武士兵們的大力吼聲,而在另一側,有一支部隊很安靜,不知道的人都以為在廣場上是哪些調皮的孩子堆了整整五百個雪人呢。那五百名白衣步兵在看到沮授和耿武出來後,隨著一聲令下迅速的起身組列成對,跟在沮授的馬車後麵,步法絲毫不亂!看的在一邊訓練著的威武部隊都有點心驚了,這個白衣步兵團,居然在大雪底下坐了整整半個時辰什麼事都沒有,都成了雪人快了,身體居然連一點僵硬的表現都沒有,強!
在沮授等人離開之後。
半個時辰過後張燕板著臉走進了會議府,一場戰前會議不得不提前召開了,張燕雖然憤怒,但被郭嘉等人勸著以大局為重後,也慢慢的靜下了心,不過他的要求是,如果開戰,黑山軍必須是前鋒部隊!為了真定!為了那死去的幾千黑山軍!
“奉孝,看來不得不戰了”,同樣身為重要參謀的陳宮說道,陳宮心裏知道這幾個月來‘重生’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大人的爭霸。
“子義,這次你的威武部隊可別跟我的地獄長槍團爭威風”,張頜拍著太史慈的肩膀說道。
大葉看著手下們議論著,知道,這一出‘重生’就必須得贏,整個常山郡必須奪下來,狠狠的翹掉韓馥一顆厲牙。
“奉孝,你怎麼看待沮授剛才說的盟友一回事,你覺得是?”,大葉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到底沮授說的盟友是誰,現在到底還有哪一勢力敢幫黃巾賊的同夥。
“沮授太小看我了,嗬嗬,這裏”,說著,郭嘉就在地圖上指向了上黨郡還有樂平郡。
“張楊!掌管兩郡四十萬兵馬的統帥!”當眾人聽到郭嘉這麼說後,心裏都有點驚了,如果沮授真的和張楊結盟的話,那麼‘重生’別說殺出去了,連防守都幾乎沒有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