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我來了”。
這一路上,眾人的心情在得知了兩千黑山軍戰死之後都很沉重,但是黑山軍們的口號卻不得不逼著剩餘的部隊更加努力的奮戰,他們丟不起“戰,就要戰出榮譽”的‘重生’的臉。
兩個時辰過後,部隊終於來到了曲陽東方十五裏外的地方,並進行了紮營,而選擇東麵紮營原因之一是大葉熟悉這。
“沒想到經曆過和張寶一戰後,今天又來到了這裏,而今天的敵人卻是當年的盟友,奉孝,你怎麼看待這次戰爭,我們這次可是麵對整整二十萬的敵人呢,而我們的軍隊都聚集在東門,這樣好嗎?”大葉坐在將位上問著一邊喝著燒酒的郭嘉道。
“大人,莫急,現在的曲陽已經完全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了,難道大人忘記了魏武將軍所說的話了嗎,咳咳”說著,郭嘉不知道是不是被燒酒給嗆著了,居然猛咳了起來“咳咳,冬天喝酒,真爽”。
“太史慈,聽令,命令你的威武部隊在雪地裏埋伏好,東門一有動向,立刻伏殺”。
“是,軍師”。
“張頜,張遼,王平聽令,一待天黑,隨時準備攻城”。
“是,軍師”。
“魏靜聽令,率領你的部隊好好看管黃巾俘虜們,一有不對,立刻格殺勿論”。
“是,軍師”。
等得到了大葉都親自說了自己會率領部隊上前線殺敵後,郭嘉還是沒有說到一個人,那就是充滿著仇恨的張燕。害的張燕還以為自己已經被冷漠了,呆在一邊渴求的看著郭嘉。
沉默了很久以後,郭嘉說道:“張燕聽令,你等速速出發,去。。。”,張燕在得到命令後,也不顧自己一夜的疲憊,迅速的帶領著自己的三千黑山軍往郭嘉指定的地方趕去。
曲陽城裏,將軍府中。
在昨天晚上,耿武便帶著僅剩的兩百名白衣步兵們回來了,沮授在看到白衣步兵居然損失了整整一半過後,心中還是蠻感慨的,在他看來,五百白衣步兵起碼能殺死更多的黑山軍,而不是隻有兩千人。
“軍師,據探子來報,大葉的軍隊駐紮在東門十五裏外,而且是所有,我們是否趁現在去攻打他們?”荀諶實在想不通,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沮授大人遲遲不肯下令派部隊出去把未站穩腳的大葉連根拔起,荀諶還在想,是不是沮授的病情影響了他的智慧了,使他沒想到這點,所以荀諶作為軍師手下第一參謀必須提出。
“荀諶,你不懂,咳咳,他們不是普通人,不可攻,不可攻,咳咳”在屋內沮授居然還不得不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看來沮授真的是病人膏肓了。
“那,那我們是否該把其他三門的守衛調過來防守,至少在那邊他們可是一點兵都沒有啊!”荀諶連忙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沮授都說了大葉的軍隊這麼厲害,那為何沮授軍師又不把其他三方部隊調守過來呢。
在大葉軍帳內。
“因為,因為沮授怕我,擔心我會出奇兵從另外三門攻入”,郭嘉喝了口熱茶漱口說道,而在軍帳內他旁邊的大葉則是點了點頭,的確啊,如果沮授把兵都調守在東門的話,那麼他們即使有威武的幫助也不可能把曲陽攻下來。
“沮授啊沮授,你太小心了”說著,大葉走出了軍帳,一陣寒風迅速的掠過臉龐,看著黑夜裏曲陽處,大葉慢慢的笑了起來。
魏武這些日子很忙,在得知大人要攻打曲陽後一直在外的他迅速的來到了曲陽,並在一所茶樓裏住了下來,當茶樓掌櫃看到威武拿出的令牌後,(也被大葉等人俗稱威武令後),掌櫃的立馬懂了威武的意思,關上了大門。
而在那些白天或者黑夜,一群又一群的人不斷的出入著茶樓,而這些並未引起沮授等人的關注,他們隻會認為是居民們太喜歡喝茶了。
也是因為著這份大意,沮授正一步一步的陷入到萬劫不複之地,即使曲陽真的有二十萬兵馬又如何,也照樣土崩瓦解。
深夜,曲陽城內東門的某個隱蔽角落。
“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嘛”,魏武對著身後整整三千名的黑衣武者說道,這些武者其中很多人都是魏武和魯肅在冀州各地貿易組織起來的武者,另一些則是高價聘請而來的武者,更有甚者,據說有一名名叫徐晃的武者也混在裏麵,而他的目的就是為了高額的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