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進來的不是時候。”
白夜放開方如的手,回到辦公桌後,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你不知道進來要敲門麼?”
林菲菲微微勾唇,揚起手中的文件:“我想,你看了這個東西應該不會再怪我沒有敲門吧。”白夜挑眉,林菲菲越過方如,神情驕傲又帶著渴望認同的眼神看著白夜:“你一直都想要的s公司的大單子,我幫你拿下來了。”白夜讚賞的看著她:“很厲害。”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方如稍微有點雀躍的心又涼了下去,悄無聲息的出了辦公室,這時,辦公桌的電話響了,方如疲憊的接過。
“......阿如。”
方如頓時來了精神,看了看電話,才說道:“子墨?”
打來電話的是謝子墨,自從上次的鋼琴事件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和謝子墨聯係了,不是不明白他的情誼,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段感情,且不說她的心在白夜身上,就是身體現在也徹徹底底是白夜的了,她又怎能再去麵對謝子墨那份坦蕩而又灼熱的感情。
“能下來麼,我現在在你公司樓下。”
方如看了看總裁辦,又看了看手表,下去一下立馬上來,應該不會耽誤他開會吧,方如如是想著,匆匆下了樓,果然在大廳裏看到了謝子墨,謝子墨穿著白色的襯衫,水藍色的牛仔褲,幹淨的就像是剛剛才從學校裏走出來的學生一樣,反觀自己,穿的老氣橫秋,明明比謝子墨還小,卻看起來像極了他的老媽子。
謝子墨看到她朝她輕輕一笑,她上前看著他:“你怎麼來了?”謝子墨溫柔的說道:“想你了我就來了。”方如輕輕一笑,臉上止不住的緋紅,謝子墨說道:“我會不會打擾你上班了?”方如愣了愣,隨即搖搖頭:“沒有沒有,你打電話來的時候剛好沒事。”謝子墨點點頭:“還有一個小時你就下班了,我等你,我請你吃飯。”方如看了看手表,懊惱的說道:“可是待會我還要開會,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
方如咬著唇,一副很可惜的樣子,白皙的皮膚看起來很柔軟,謝子墨心下一動,手緩緩的撫摸上她的臉,她嚇了一跳,連忙後退幾步,謝子墨笑著收回手:“隻要是等你,無論多久我都等。”方如匆匆的跑上了樓,整個會開了什麼她也不清楚,腦海中隻回蕩著謝子墨那句話,隻要是等你,無論多久我都等。隻要是,等我?方如傻傻的笑了,原來還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
會都散了,她還在原地傻笑著,完全沒有發現,旁邊某人的臉色已經鐵青,自從下了趟樓後方如便一直這樣春心蕩漾著,白夜看在眼裏氣在心裏,他豈不知道她又去見那個男人了,隻是,這個女人就不能稍微收斂一點麼,整個會下來該記的沒記多少,不該記全記了,他簡直快被氣瘋了,想到這裏,他猛的握住方如的手,在早已經無人的會議室裏親了下去,方如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蒙了,這不還在開會麼?她掙紮著,白夜抱的越緊,到最後方如索性回應他,良久兩人分開後,她才氣喘籲籲的說道:“在開.....”她的眼睛已經借著餘光瞄到了早已無一人的會議室,她啞了口,什麼時候散會的?
她迷迷糊糊的樣子落在白夜的眼中,微微的勾唇,細細的親吻著她的鎖骨,她推開他,惱怒的說道:“這裏是會議室,隨時會有人進來的。”白夜靠在她肩窩裏,細細的笑道:“誰進來我就開除誰。”方如推了推他:“你怎麼這麼霸道?”白夜悶聲笑著,在她肩窩處留下一個齒印,她被咬的渾身發抖,他呢喃著說道:“你應該知道的,我就是這麼霸道。”方如沉默了會,說道:“我下午能請假麼?”白夜頓也不打的說道:“不能。”方如氣急敗壞的推開他:“為什麼?我來公司起就沒有請過一次假,我想請一次假為什麼就不能允許?”
白夜剛才還溫存的眸子完全陰冷了下來:“就為了樓下那個男人?”方如噎了噎,半響才說道:“你怎麼知道他......”白夜冷酷的說道:“你們在我的公司裏見麵,我還不能知道了。”方如倔強的說道:“反正我要請假,我需要休息。”白夜放開她:“不可以。”方如怒極反笑:“你這是壓榨我?”
白夜嗤笑一聲,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你忘了,你來我這裏就是來還債的,我是你的債主,讓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那屈辱的不堪回首的傷口被他雪林淋的揭開,方如氣的渾身發抖,他到現在還記得什麼債主這件事?她推開了他,惡狠狠的說道:“我沒有忘記你是我的債主這件事!我永遠也不會忘記,你曾經給我怎樣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