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抬頭卻看到白夜在廚房裏煮著些什麼,恍然一想,劉媽已經走了,難怪他會親自下廚了,她上前摟住白夜的腰身,將他抱得緊緊的,嘴裏呢喃著:“你煮了什麼啊,這麼香。”
白夜笑道:“一點小米粥,想著你回來應該想吃點東西。”“你回來很久了麼?”方如問道,白夜點點頭,方如悶聲悶氣的說道:“你是不是怪我把劉媽趕走,這樣你就不用下廚房了,明明是很金貴的一個人。”白夜無奈的說道:“如果可以,我寧願我每天都對著你一個人,回家後能見到你,夢醒時能見到你。”方如悶悶一笑,“原來你也會說情話。”
白夜關掉火,轉身抱住她:“怎麼了,很不開心的樣子。”方如把今天遇到的事情都跟白夜說了,難過的說道:“原來這是一場誤會,可是現在我已經找不到小雲了。”白夜說道:“我幫你找,你別不開心。”方如頓時燦爛一笑:“真的麼?”要是白夜幫她找的話,那找到人的幾率就大了。白夜看著她眼睛都亮起來了,心裏也如吃了蜜糖一樣,隻不過含蓄一笑,方如最見不得他這副含蓄的樣子,踮起腳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剛要離開,被他箍緊了腰,深深的吻著,一吻天荒地老,方如的手不老實在他身上亂摸著,白夜被她撩撥的心頭火起,啞著嗓子說道:“你確定要這樣?”
方如嘟著嘴說道:“你不敢啊。”白夜狡黠一笑:“別後悔。”兩個人肆無忌憚了起來,方如的衣服早被白夜剝的精光,潔白如牛奶一樣的皮膚呈現在白夜麵前,他虔誠的吻在上麵,方如被他吻得哈哈大笑,在他身上來回亂動,他直接抱著方如來到客廳的沙發,方如不甘示弱的脫了他上衣,露出白皙的皮膚和精壯的身體,笑道:“看你這麼瘦,原來還是有點身材的。”白夜瞪她一眼,在她肩膀上啃了起來,欲火一點即燃,兩個人深深的糾纏在一起,靈魂相接,水乳相融,直做到天昏地暗,方如都暈過去三四次了,白夜才肯停下來,此時已是深夜,那鍋放了紅豆的小米粥也早已冷了,方如半睜著眼睛耷拉著說道:“我都快死了。”白夜在她背脊上輕輕一滑,她的身體此刻亦是敏感的不能在敏感,隻覺得下麵又有點癢,又有點燙,揪著白夜的手不斷磨蹭著,白夜扶額:“沒看出來啊。”
“沒看出來什麼?”
白夜在她耳邊輕輕吐出兩個字,方如頓時惱羞成怒,“你走,你走。我真討厭你。”白夜親在她已經腫了的雙唇上,手指已經觸摸到早已泛濫成災的神秘地帶,嘴上一本正經的說道:“誰讓你撩撥我的。”方如連連求饒:“別別別,我明天下不了床了。”白夜腰身一挺,隨著方如的哀嚎,緩緩律動著:“你不用起來,好好躺著就好。”方如咬唇,不讓那已經到口的呻吟叫出來,仍是又一些斷斷續續的從嘴巴裏跑了出來,她勉力說道:“....真沒想到你這麼色...”
“我隻對你一個人。”
昏黃色的燈光,高跟鞋優雅的聲音響徹在青石小巷中,方如駐足在一座幼兒園前,這座幼兒園之前還是一副破敗的要倒閉的樣子,現在從裏到外都是煥然一新,她有多久沒來這裏了,手指輕微的撫上鬢角,一絲落寞躍然上心頭,她與錢文清的這段感情,摻雜了太多東西,錢文清對她很好,他在大街上救回了瀕臨死亡的她,他一直不求回報的照顧著她,令她冰冷了許久的心髒再次回暖,導致無法分清感動與喜歡的區別,她有想過和錢文清好好的攜手走完這一生,直到白夜再一次出現在她麵前,她才發現,這是一種不可能會實現的願望,她內心深處永遠也割舍不下的是白夜。
而錢文清手裏也握著太多東西了,一直病臥在床的老父親,苦苦支撐著的幼稚園,瘦弱的身軀一直與貧困的生活做著活下去的鬥爭,難免這些東西壓在身上,對感情便就多了一分膽怯,直到最後懦弱的放棄。
他沒有一直牽住方如的手,他明白有些人是他窮其一生也抓不住的,現實生活永遠比感情來的真實多了。
方如在幼稚園外徘徊許久,最終還是轉身離去,一扇門,擋住了兩個人,錢文清何嚐又沒有聽到那故人來的聲音,隻是既然已注定無緣,還不如不見。
陰暗的角落裏,沈傑毒蛇般的目光緊緊的跟隨著方如的背影,方如察覺到身後的目光,她迅速鎮定下來,從包裏拿出一麵小鏡子,對著嘴唇仔細的照著,實則是在照後麵的人,多年前她被人綁架過一次後便時時刻刻警惕著自己的身後,這麼多年下來,從未有一刻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