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會粗淺的一些包紮手法,識得一些簡單的草藥。”秀婆婆朝小豆彎下腰,湊近她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說道,“不過,他的夥伴知道什麼草藥最好,會幫他找來的。你就放心吧。”
“夥伴……”小豆看著秀婆婆,充滿疑問,“你不是說沒人願意和小焰做朋友們,大家都排斥他,害怕他……”
忽然想起昨天夜裏見到的狼,不由“啊”地叫了一聲,“秀婆婆,你說小焰的夥伴,是指那些狼?”
秀婆婆點頭:“嗯。小焰似乎懂那些狼的語言,也會和它們交流。那些狼不但不傷害他,還常常幫他。小焰打獵的時侯,那些狼會幫他抓小動物。有一次小焰受傷了,血流不止,當時我嚇壞了,是那些狼叼來治傷的草藥才為小焰止住血的。小焰和狼的關係很好,他把它們當作夥伴。村裏的人雖然排斥我們,卻也不敢對我們動粗,這也是很大的一個原因,他們害怕群狼報複。”
夢潔一雙本來就大的眼睛聽到秀婆婆的話後,睜得更大了,滿臉羨慕:“秀婆婆,小焰是怎麼做到的啊?我救了那麼多小動物,可它們卻沒那麼通人性,我叫它們往東,它們偏要往西……”
小豆白了她一眼,對秀婆婆說:“秀婆婆,你別理她,她老是說一些幼稚的瘋言瘋語,久了你就習慣了。”
“小豆,你……你誹謗我。”夢潔立刻就眼淚汪汪了。
秀婆婆一見她要哭,趕忙勸慰:“小豆是孩子,她瞎說呢,你別在意啊……”
夢潔立刻收了眼淚,“卟哧”一聲笑出聲來,“秀婆婆,逗你呢。我和小豆好著呢。”
說罷,抱住小豆,親昵地在她臉上吧嘰親了一口。
小豆一臉嫌惡地推開她,拚命用袖口抹臉。
“唉呀,夢潔你好惡心,口水都沾上來了。”一邊抱怨,一邊心想,這小妮子膽子比以前大了許多,不但敢在人前說話,而且還敢開玩笑了。
看來,以後自己得離她遠點。唉呀,被她親……真的好惡心。
一柱香過後,那小焰就回來了,手裏抓了把草藥。那草藥長相很是奇特,葉子很小,花很大,花瓣紅白相間,散發著一陣陣沁人的香氣。
“吃……”小焰將那株花交給小豆。
“吃……花瓣還是葉子?”小豆問小焰。
小焰指了指花瓣。又指了指葉子說:“咬爛,敷。”
“哦,你的意思是,將花瓣吃下。將葉子放在嘴裏嚼爛,然後敷在傷口上?”小豆問他。
小焰點頭,眼露欣喜。他很高興小豆能理解他的意思。
於是,小豆和夢潔照他說的去做了。敷藥容易,喂藥開始有些困難。小豆看著白君玉潮紅的昏睡的臉,還有那張象蚌殼一樣緊閉的雙唇,暗忖:自己不會遇上喂不進藥最後不得不以嘴哺食的狗血情節吧?
她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的嘴唇了,而且還是男子的嘴唇。現代哥哥們親得她一臉哈喇子的悲慘情境已經給她的心靈造成了嚴重的創傷,使她至今都存在著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