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陣遇到了他龍勍煜。
龍勍煜至少有十種方法破此陣,其中大多數破陣之法不會破壞此陣。隻有少數,在破陣的同時也毀陣。
龍勍煜用了那少數的破陣之法中的一種。
於是,在院門內,隻見龍勍煜的紫色身影形如鬼魅般在花草樹叢假山奇石間穿梭飄蕩,每一個轉身,每一步跳躍,必有一石一樹一花被毀。
直到最後,他氣定神閑地負手站在一棟精致小樓前,從容淡笑。身後,那曾經風景如畫的庭院已經如龍卷風席卷而過,處處殘枝敗葉,碎石嶙峋。
驀地,從樓內刮出一陣旋風,裏麵夾著五條人影,越過樓前的龍勍煜,直撲向那被毀得徹底的庭園。
“我的黑牡丹啊!嗚嗚,這可是我從鳳鳴的高山絕頂移種而來的啊!”一個黃衣老人撲在一叢殘花前,大聲悲鳴。
“啊,啊!天哪,我的瑤湖滴水玲瓏石!這可是天下極為罕見的奇石啊!啊,全碎了,全碎了!”一個綠衣老人癱倒在地,手上抓著一把碎石,欲哭無淚。
“可憐我的玉冰蘭啊,這是老頭子我從璃月最北邊的雪山冰穀中挖來,費盡心思,才使它在月都成活的啊。居然連根都被拔出來了,啊,我不要活了,不要活了!”一個藍衣老人手捧一叢看不出形狀的草,仰天長嘯。
“我的……”
“我的……”
另兩名身著紅衣和褐色衣袍的老人也對著他們的寶貝哭號著,大罵著。
然後,五人一齊轉身,惡狠狠的目光緊緊地盯在龍勍煜身上,象要在他身上鑽出一個洞來。
龍勍煜輕輕地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淡笑著和他們打招呼:“各位長老,上午好啊。今天的天氣,真好,不是嗎?”
黃衣老人將他全身上下掃視了一遍,嫉妒得雙眼發紅。
“啊啊,他毀了我們的寶貝,可是他自己全身上下卻連處傷痕都沒有!太不公平了!”他咆哮道。
“不但沒有傷痕,連衣服都沒皺一下。”紅衣老人不滿地皺眉。
“我收回剛才在樓裏看見他進院門時說的那些話。”綠衣老人宣布。
“什麼話?”藍衣老人問褐衣老人。
褐衣老人說:“什麼話?不就是一些溢美之辭。什麼貌比潘安啊,什麼金童下凡啊,什麼魅惑眾生啊,什麼武藝超群啊,什麼……”
“我說過,我收回這些話,”綠衣老人怒瞪褐衣老人,“田老頭,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花和尚,我是回答水老怪的問題,與你有何相幹?”
“田老頭,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