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軒宇正在盤膝修煉中,龍瑄在外麵喊道:
“師父,師父,起來給我上課了。”
軒宇緩緩地從修煉中退出來喃喃自語道:
“早晚有一天要讓這丫頭給我弄得走火入魔不可。”軒宇走出房門對著龍瑄說道:
“一大清早就吵吵鬧鬧,成何體統,讓我給你上課,好啊,我先考考你我最近教你的你記住了沒。”
“請賜教啊。”龍瑄你滿不在乎的說。
“行軍作戰切記什麼。”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太簡單了沒難度。”龍瑄滿不在乎的說道。
“哼哼,所謂用兵之道又當如何?”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兵戰為下,心戰為上,所謂兵者,不戰而屈人之兵,其上伐謀,其次伐交,下者攻城;兵貴神速,所謂兵者詭道也;怎麼樣,師父,我沒記錯吧。
“不錯不錯。”軒宇點頭說道:“那我再考考你,八卦陣有哪些方位。”
“額,這個。。。乾、坤、坎。。。。。哎呀記不住了。”龍瑄不好意思的說。
“就這也好意思說自己學會了。”軒宇嘲諷道。
“師父,我實在是弄不懂,什麼陣啊之類的。”
軒宇無奈的說道:
“陣法一道,博大精深,我都隻敢說是初窺皮毛,唉,還是需要在實戰中練習啊,正好了,這兩百人就由你來負責,在和他們練習陣法的同時也可以加深你自己對於陣法的領悟,要記住,陣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要死板的緊扣陣法模型,學會靈活多變,去吧,我每十天檢驗一次。”
“得令,嘿嘿。”龍瑄這幾天也是在屋裏別的夠嗆,一聽到軒宇讓她出去領兵立刻衝回屋子換上一身輕甲衝向營地去了。軒宇看到後說道:
“總算甩走了拖油瓶,修煉去了。”
軒宇剛剛打算出門,鐵頭衝過來說道:
“先生出事了。”
軒宇聽到後問道:
“怎麼回事。”
“先生你先跟我來,我慢慢解釋。”
說完軒宇就跟著鐵頭趕到了城外一片農田處,一個趾高氣昂的青年人手裏拿著淌著血的短刀,邊上躺著一位胸口滿是鮮血的中年男子,眼看是不活了;身旁還有一位跪在他身邊的婦女正在痛哭。軒宇問道:
“到底怎麼了。”
鐵頭說道:
“先生,這位青年叫高殿,今天剛到雪霜城,這位菜農澆園的時候不小心把肥水濺到了他的身上,就被他一刀捅在胸口,現在已經回天乏術了。”
“叫我來幹嘛。”軒宇問道:“我的法令不夠清楚,還是沒說明遇到這種事該怎麼辦。”
鐵頭還未回答,叫高殿的年輕人就罵道:
“叫你來是給你麵子,你TM算個什麼東西,新到任的小城主,哈哈,我姐夫是丞相秦籍,我姐姐可是丞相最寵愛的小妾,識相的麻溜滾蛋。”
軒宇輕輕一笑並未理會高殿的辱罵而是對著鐵頭說道:
“這就是你不敢處理,叫我過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