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想要在睡夢中永遠醒不過來,他去了從小到大都沒有去過的地方——酒吧。酒吧陌生的環境,喧鬧的音樂,還有舞動的人們。安東想: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他要了白酒,獨自坐在椅子上啜飲著,長這麼大第一次喝酒,原來酒的味道是這樣的,微辣,並不是人們所說的美酒佳釀應有的味道。偶有穿著暴露的美女走到安東的身邊,:帥哥,獨自喝悶酒啊!要不要小妹陪你?美女們用身上肉盡量在安東的身上蹭,安東不理會隻是安靜地喝酒,美女無趣,紛紛走開。酒到微醺時,安東方明白酒的好處,開始腦子中所有的煩惱似乎都輕飄飄如雲彩似得飛走了。“鬱芬啊!一起來喝酒啊!”安東的聲音似乎有了幾分醉意。在醉意上頭的時候,他想到了鬱芬。“你在哪兒?你是不是喝酒了?”鬱芬聽見安東似乎醉了的聲音,急切地詢問。“嗬,這裏很好啊,出來陪我喝!”安東的腦子開始不靈活了,他越喝越多。“你在哪兒?”鬱芬更添幾份急切。
鬱芬趕到的時候,安東已經爛醉如你,嘴裏不停地說著令旁人聽不懂的醉言醉語。鬱芬走過去,架著安東往外走,每走一步似乎都是那麼地艱辛。安東卻依舊糊裏糊塗,剛出門口,安東就嚷著要吐,剛說完就吐在了路邊。隻聽見安東:哇哇哇!的聲音,酒跟飯就吐了出來。鬱芬心疼地拍著安東彎著的脊背:“你到底受到什麼打擊了啊!怎麼喝成這樣?”微風拂過,安東醉酒的腦袋似乎清醒了幾分,思維正常地回答:“沒事,喝多了”剛說完就睡了過去,幸好鬱芬眼疾手快,否則安東就要倒在地上了。鬱芬伸手打了的士。不知道安東的家在哪裏,隻能送到自己家去了。回到家,鬱芬就扶著安東去了自己的房間,幫安東換下了外衣跟鞋襪,安東的衣服上全是酒味,鬱芬一聞氣味,眉毛就拎巴成團了,伸手揮了揮似乎想要趕走難聞的氣味:“這味道!”鬱芬洗了安東的衣服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安東此刻正在夢想中睡得十分香甜,靜靜地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古代美男,外界的紛紛擾擾都跟他無關似的。歲月靜好,安東的臉上的表情就像是月光一樣地皎潔,鬱芬看著看著幾乎入了迷,情不自禁地用手撫摸安東的無官,神情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鬱芬勾勒著安東的眉眼,非常地小心,似乎擔心一用力氣就會破壞了這份靜謐的美好。鬱芬的眼神寫滿了眷戀。鬱芬低下頭,在安睡的安東的唇上輕輕親了下,就像是蜻蜓點水,又似楊柳劃過平靜的湖麵。沙發,今夜鬱芬的落腳地點。她看向自己的臥室,笑了笑。睡著的鬱芬,依舊是那麼地開心,唇角依舊掛著笑意。喜歡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真的好幸福,若是每天清晨都能看見你該多好。鬱芬這樣想著。她的夢一定是個美夢,不然怎麼會嘴角一直有上升的弧度?
清晨,安東摸著自己頭疼的腦袋醒過來的時候,環顧四周發現自己在陌生的房間,他努力回憶著自己昨天的行為,酒吧,對酒吧喝酒,然後呢?“該死,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安東拍打自己的腦袋,“頭好痛”突然安東似乎想起了什麼:這不就是鬱芬的臥室嗎?上次她腳被撞自己來過的!安東搖晃著麻木的腦袋,踱步走到了大廳,鬱芬此刻真窩在沙發上睡覺,毯子滑落在了地上。鬱芬安睡的模樣像是一個孩子,原本就瘦的她此刻在安東眼中更顯單薄,安東輕輕給她蓋上了毯子,不忍將她驚醒。卻在安東蓋毯子的那一刹那,鬱芬醒了。“你醒了?”安東的動作在那一刻定格,有絲絲的尷尬,曖昧的味道在那一霎蔓延。“你起的好早”鬱芬淡定地說,“謝謝你給我蓋毯子”。“應該的”安東略顯生分地說:“謝謝你昨晚把我帶回來”。鬱芬見安東說話有點生分,一絲落寞在心底蔓延,淡淡地笑著:“這也是應該的”“我去給你燒粥,對了你的衣服應該幹了”鬱芬走過去給安東燒粥,安東低頭看自己的穿著方發現,自己穿的隻是內衣。
“你好像總是很傷心”鬱芬不著痕跡地問,“尤其是昨天,你怎麼了?”安東隻是笑,未做回答,鬱芬給安東夾菜,轉移了話題。鬱芬已經知道,這件事是安東的痛,不便與人言,等他想告訴自己的時候再說吧!早餐就在安靜和諧的氣氛中完成了。好像鬱芬跟安東的關係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