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叟一怔,說:“那麼,你是道州殺官亡命的龍中海了?”
“晚輩其實並沒殺官,亡命倒是不假,有人暗中橡禍陷害,滅門之恨,含恨七年於茲。”
素素上前笑道:“老爺子,素兒知道你老人家嫉惡如仇,但在未查出底蘊以前,可否先暫時忍耐呢?他是家父贈藝的人,也是未來挽救江湖大劫的人,假使他是個不法之徒,你老人家想想,家父會將絕藝價囊相贈麼?”
隱叟向她招手,矢罵道:“你這嘴還是這麼利害,人小表大,真該告訴你爹,快給你找婆家管教了,你還不滾到內院去?小心你的男裝嚇壞了內院的女眷。”
素素仍然學看男人的禮,長揖告辭向裏走,走了兩步扭頭說:“老爺子,別管素兒的事,可不可以少罵人少來客套,讓龍大哥和的老爺子到靜室裏商討大事呢?”
“放心啦!。老朽決不會為難你的龍大哥。”隱叟飽含深意的笑容。
素素啐了一聲,一溜煙走了。
隱叟向橫江白練含矢道:“梁師父,請到花廳恃茶,祥兒,領路,讓你的伯父陪龍哥兒到書房長談。”
鄧祥雲急道:“爹,金雕詹老爺子正在危難中……”他將中海告訴他的消息說了。
“龍哥兒,真的?”隱叟向中海問。
中海尚未回答,丘誠已將書信遞過,說:“公明兄,你先看看,最好立即派人連夜歐程,盡速將詹兄移出人橋鎮,也好帶回治理。”
中海接口道:“詹老前輩的傷勢不宜走動,必須用擔架抬走才行。”
隱叟匆匆看完信,向祥雲說:“祥兒,你帶人走一趟大橋鎮,天明前必須將人移離客棧,免得落在官兵手中,越快越好。”
丘誠請中海至書房,分賓主落坐,仆人剛獻上香茶,索素趕來了,仍是一身男裝,行禮矢問:“的老爺子,記得素見麼?”
的誠淡淡一矢,說:“施姑娘,老朽剛才在廳中,已聽龍哥兒說得明白,知道姑娘是天玄劍的千金,沒錯吧?。一”素兒提一個人,不知老爺於是否知道。”
“你說說看。”
“三十年前一代神醫,晚年在家修禪,自號回春居士,這人是的老爺子的本家,老爺子認識麼?”
“哦,想是指丘憲,聽說他已不在人世了。”丘誠若無其事地答。
中海心向下沉,變色問:“老爺子不是易名隱居九官山寶石河邊的丘老爺子麼?。”
丘誠臉色一冷,冷冷地說:“老朽確是隱居在九官山,並未易名。一中海在懷中取出鬼丐的書信,呈上說:“常前輩看晚輩帶來一封手書,請老爺子過目。一丘誠接過信,看了一眼交回說。”這封信是給丘憲的,老朽也不認識姓常的人,你找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