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老,過去的事別提了。”
“但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隻要在世一天,你的事我決不袖手旁觀。可是,這事委實令我為難,你既不允許我找那些狗東西討索解藥,怕他加害你的家小,而我卻無法找到解藥,你叫我怎麼辨?”
“那就算了,我另外設法。今晚會主要去找你,要我逼你替他們賣命,你還是早些走吧。”
西山樵夫目中凶光暴射,咬於道:“讓他們來好了。”
“但……但你如果不允,他們定然放我不過的。他們用玉麒麟老匹夫將我擄來,便是知道我與你之間的交情。你知道,我隻會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拳腳,想反抗亦力不從心,又服下了他們的龍虎金丹丸,妻子複被監視……”
“老弟,你該知道,割肉補瘡決非解決之道,你愈害怕他們就愈狂……哎!。真令人為難。這樣吧我破例跑一趟湖廣,去找令兄隱叟鄧公明,看他……”
“看來,也隻好借重孟老的鼎力了。”
原來這人是隱叟的堂弟鄧公皓,兄弟兩雖不是親兄弟,但相貌極為相似,中海隻看到鄧公皓的頭部而誤會是隱叟鄧公明,一瞥之下,委責難以分辨。
“老弟,剛才那老家夥真是你們的會主?”
“我也莫名其妙,這人我從未見過。”
“你不認識?”西山樵夫訝然問。
“聲音相似,但我從未見過會主的真麵目。不但我沒見過,會中除了幾個親信之外,見過會主的人少之又少。”
“那麼,你們怎知他是會主?又為何聽他的?”
“他那襲金邊白袍,和繡龍虎的頭罩,就是會主的服式,任何人也……”
“但頭罩與白袍皆可仿製嘛!。”
“誰敢仿製?真是匪夷所思。”
“唔!前穀有人來了。”西山樵夫向外注視說。
“我該走了。孟老,你何時動身?”
“等會兒就走,但我得助這位少年人一臂之力,惺惺相惜,我很欣賞他。”
“但是孟老,你千萬……”
“請放心,我不會出麵的。哦!。我該如何對令兄說?今後你的行蹤……”
“這樣吧,今晚我會與會主到府上促請你的大駕出山,我會將今後的去處用小紙畫出,塞在你的床腳下,你最好明晨再下湖廣。”
“好,一言為定。”
“還有,此行如果遇上一個叫做天玄劍施鈴的人,請告訴他龍虎風雲會的內主壇秘窟所在地。”
“放心,我會轉告的。我雖不屑和白道人打交道,但為了你,我會做任何事。”
“謝謝你,孟者。小弟告辭,珍重。”
送走了鄧公皓,西山樵夫向左梢然移動,藉草木掩身,移至山脊前方隱身起來,注視著下麵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