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盟的人似乎並不想隱起行蹤呢?”銀鳳說。
“是的,但黑旗令主本人都行蹤如謎。”中海答。
“橫江白練粱前輩不在,我們也難從他們口中得到黑旗令主的消息:“素素憂形於色地說。”梁前輩並非釘住黑旗令主,他隻負責釘住九陰吊客。我們在一旁聽聽,有消息了。”
中海低聲說。
臂左有一座小亭,三人從容進入亭中,亭距觀門不足五丈,可以俯瞰東麵的府城,也可從院牆頂端看到大殿前的景況。
五大漢穿過花徑,到了殿前的台階下。敞開的殿門內突然閃出五名黑人勁裝大漢,一字排開,站在階上抱肘屹立,冷然向階下的五名不速之客凝視。
五名客人也雁翅排開,為首的人抱拳行禮,發出一陣嘿嘿怪笑,說:“田兄請了,洪某奉外壇壇主的法旨,前來拜會董前輩,請田兄代為通報一聲。”
田兄勉強地回了禮,冷冷地說:“董前輩已經到大方山去了,洪兄可到大方山一走。”
洪兄臉色不豫,說:“田兄,葉前輩辰牌初剛從安漢客棧起程,在西禪寺逗留許久,到此不足一刻,並未離觀他往,為何田兄藉故推托?田兄如不願通報,在下隻好入內……”
“站住!你敢?”田兄沉喝。
左廓下人影出現,赫然是湘西譚氏兄弟。老大譚家昌叫了一聲,說:“田兄,為何不通報?”一麵說,他一麵笑,狀極得意。
“你少管閑事。”田兄氣虎虎地答。
洪兄臉色一沉,厲聲道:“貴盟的弟兄太過囂張,桀傲不馴,本會的各壇弟兄已無法再容忍下去洪某隻好據實返報。”說完,扭頭便走。
田兄舉手一揮,發出一聲怪叫,兩側偏殿閃出十餘名黑衣人。
洪兄冷笑一聲,挺了挺胸膛,朗聲道:“果然是心懷叵測,會主料事如神,早已料定黑旗盟有此一看。諸位,咱們五弟兄並未帶兵刃,何必小題大做?有何見教,請吩咐就是,”“小意思,留下諸位的人頭。”田兄冷笑看說。
“都還不簡單?拿去就是。咱們五個無名小卒的人頭,將會換來數百探好漢的性命,連黑旗令主的一子一媳,三侄一女也算上,黑旗令主本人當然也在內,咱們五兄弟該含笑九泉。”
田兄邁步下階,陰森森地說:“告訴你,黑旗盟是唬不住的。”
洪兄在懷中取出一封書信,擲在地上說:“洪某知道閣下是英雄,用不看唬你。二月六,貴盟的弟兄,暗中屠殺了本會十三名弟子,你以為會主不知道?哼,簡直在做夢。內主壇壇主奉會主法旨,看在下致書貴盟令主,後日午正,貴盟的人必須到清泉山大悲古利聽候差遣。屆期下至,定按會規處治。在下信已傳到,如果在下未能返回元妙觀覆訊,後果如何,在下不願危言聳聽,諸位自去猜測。在下言盡於此,諸位瞧看辦好了。”說完,轉身大踏步向外走,不再理會附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