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昌,你為何不出麵阻上?青霞觀由你負責,你竟眼睜睜地看看他們將信使殺個幹聲淨淨?”狂劍厲聲問。
譚家昌欠身道:“屬下已經盡力而為,隻因為對方是信使,因此屬下並未攜帶兵刃。這家夥一言不合,便破口大罵,接看拔劍行凶,屬下如不是走避及時,早已傷在他們的劍下了,馮、陳、許幾位賢弟目擊其事,他們可為屬下作見證。”
“豈有此理,書信給我。”狂劍怒不可遏地叫。
田襄拾起書信呈上,退在一旁,故意在臉上堆上惶恐的神色,訥訥地說:“多年來,我黑旗盟威鎮宇內,譽滿天下,群雄欽服,領袖群倫,豈能仰人鼻息,人受龍虎風雲會的迫抑?這幾個惡賊僅是龍虎風雲會的小走狗,居然敢出言無狀,辱罵令主,任意侮辱本盟的弟兄,是可忍勃不可忍,如不殺他,今後本盟必將聲威掃地,弟兄們也將理心難德,不可收拾。董爺如果認為屬下處事過激,罪不可恕,那就請將屬下交與龍虎風雲會好了。好漢做事好漢當,屬下決不令董爺為難。前天他們索取吉安五傑,董爺推說令主不在,不敢作主擅長,雙方皆難以下台。今天的事,屬下下能令董爺為難。願獨自前往清泉山大悲古刹……”
“不必說了,我自有主意。派人將他幾個家夥加以掩埋,暫時禁上弟兄們外出。”
□劍焦躁地說。
亭中的中海向兩位姑娘低聲說:“狂劍進退兩難,騎虎難下。怪!龍虎風雲會為何如此逼他?”
“大哥,你不是說譚家兄弟是龍虎風雲會派來臥底的人嗎?為何他要殺龍虎風雲會派來的人?”素素惑然間。
“不但譚家兄弟是臥底的人,包括二醜在內,剛才十二個人,我敢說全是龍虎風雲會的黨羽。姓洪約五個人,僅是無名小卒,他們不知該會主的狠毒,前來傳信不知死將至。譚家兄弟定是奉命殺他們嫁禍的。這一來,黑旗令主隻好俯首聽命了,他既不能否認殺信使的事,更不能將譚家兄弟送洽龍虎風雲會處治。不否認殺信使,他隻有親至清泉山陪罪。如將譚家兄弟送出,他還能厚顏戀棧令主的寶座嗎?他盟下的弟兄,不各自作鳥獸散才是怪事。再說,他不是個草包,該早已知道譚家兄弟是龍虎風雲會派來臥底的人,將入送出,還不是縱虎歸山?這種傻事他不會幹。狂劍董千裏胸有城府,他也不會上當。看來,同黑旗令主索取九陰吊客的事萬難如願,隻好用武力解決了。準備動手時他們要找我們的。我鬥一鬥天南三劍,定可將黑旗令主引出。橫江白糠梁前輩這幾天始終不見現身,八成兒是跟隨在令主身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