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參加了?”蘇皖心挑眉問。
隻是簡短的七個字。裏麵包含著太多的話。
“不,不是我參加隻是……”莫鍾離看了蘇皖心一眼然後又像蔫了的氣球一樣。放了氣。
“看我做什麼?隻是,隻是,隻是什麼啊?支支吾吾的。”蘇皖心沒好聲好氣的說著。
“快說”
“隻是我需要人擔保。”見蘇皖心臉色不好,隻能說實話了,說完頭又低下去了,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
“隻需要擔保,就可以?”蘇皖心笑了,然後反問道。
“嗯,擔保。”莫鍾離這次沒有向以往那樣頭低下去 而是仿佛看到了希望猛地把頭台了起來,眼眸裏還泛著希望的淚珠,和小孩子沒什麼區別現在,要是蘇皖心不給他擔保他就哭給蘇皖心看。
“好,我擔保。”又不是什麼大事情,蘇皖心看著莫鍾離和小孩子一樣,無心的笑了笑。
她就是嘛!莫鍾離應該是這個樣子。這個樣子才正常。
副官聽著裏麵的事情應該處理完了,發現事情已經不再掌控之中,看見有個人影快速的跑過來。
走出了兩步。
那人影,見是副官腳後跟一碰,行了軍禮,然後急急忙忙的和副官說前麵的事情 好像事情惡化了。
副官一聽那還得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喊了句:“報告,boss出事了!事情惡化了!”
在這幫人心中蘇皖心是無所不能的,天塌下來也是蘇皖心頂。
蘇皖心也猜到是什麼事情了,是時候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人這種有思想的動物呢!
“進。”薄唇裏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副官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副畫麵,boss坐在搖椅上背對著門,莫少校規規矩矩的站在boss的旁邊。
“是,boss歹徒們,威脅說要見這次負責行動的指揮人,要是不見他們,那麼他們就殺死那些孩子們。”副官見蘇皖心沒有說話,然後又繼續說了:“一分鍾殺一個。”說完手又緊緊的攥住了拳,眼神裏的氣憤,像是火山裏的火一樣,欲等噴出。
“哦,”蘇皖心像似沒有看待到這一幕,淡淡的說了字。
然後叫莫鍾離附耳過來,不知道嘀咕的說了些什麼,莫鍾離就出去了。
副官還要說什麼呢 就被蘇皖心給打斷了。
“走,去看看。”蘇皖心從凳子上走下來,單手放在褲兜裏,活像一個無賴,但是身上的氣場逐漸強大,沒有人敢惹。
副官在蘇皖心走出營帳的時候眼睛殷紅的可怕,像是要把蘇皖心生吞活剝了才解氣那種眼睛裏的恨意流出,不錯這副官是早早就潛伏在蘇皖心身邊的一條毒蛇,蘇皖心本來沒有打算打草驚蛇的,無奈之下,隻能和軍區演了這出好戲,為的就是拔出軍區更毒的毒蛇,這條毒蛇背後的人。
在她z國撒潑打滾,當她蘇皖心是死的啊!太瞧不起人了吧!
軍區自然樂意了,拔毒蛇隻有軍中的幾個高官知道,其餘不知。
先前讓莫鍾離出去為的就是通知他們活捉歹徒和副官。
歹徒是金三角那邊的,原來自己曾經單槍匹馬的闖入金三角,摸透了他們的底細,但是,同時身份也暴露在金三角了,金三角的人恨不得弄死她,沒辦法啊!怪她了,不好意思,被發現了就要整出點大動靜,才不妄來金三角這一趟。
她一怒之下就把金三角的罌粟田給燒光了一大半,非但不走還把他們頭頭的兒子給宰了一個,他們恨不得弄死她才怪。
罌粟田,可是他們的財神爺!
她把他們的財神爺給斷了!
兒子,死了一個!不弄死她才怪!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啊!
不報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