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童也受不了這鈴鐺,小丫頭看著清純可愛,但是和那幾尾不學好的小鳳凰待的久了,難免被傳染,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對一個女人而言,開苞是多麼神聖的事情,咳了一聲,沒答話,少爺現在的女人問題就這麼多,家花還急著采呢,哪還有心情采野花啊?
鈴鐺悶哼一聲,有點不滿意,飛狐裏沒和周童有過關係的三個女孩中,她是其中之一,本就是為了周童的安全而組織起來的姐妹團隊,她老有種不被喜愛的感覺。
七隻虎擁有自己的手下,可以參與到天下會的管理中,而飛狐,隻是為了周童的安全而存在,地位雖高,卻是獨立的,隻為周童而存在的保鏢小組,鈴鐺會覺得不滿,也就不希奇了。
走進裏屋,看到花遲雨那副模樣,周童簡直後悔死了,讓張嫵參與絕對是個錯誤,這個丫頭為什麼下手還是這麼狠啊?
小憐本來夠貧的,可這時候也說不出話來了,那個人,還是自己認識的英俊瀟灑,笑一笑都能迷倒一片美女的超級帥哥花遲雨嗎?
床上鋪了一塊巨大的白色塑料布,有些坑窪的長條痕跡,床鋪比平時高起了不是一點點,厚厚的塑料布下麵肯定還有別的東西,而且體積不小,隻見花大少全身上下隻穿了一條花內褲,雙手被兩條麻繩栓在床頭兩側,腿腳被並排捆綁,嘴巴裏被塞了一個SM專用的口塞,通氣的圓孔裏麵,不停的往外噴口水,鼻涕眼淚橫流,當真一個惡心,看到周童出現,早就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被綁票的花大少更加激動了,看那意思,是在求饒。
花遲雨在那張絕對有問題的床上不停的扭動身體,時而翻滾,時而挺聳,身體經常一彈一彈的,好象練習腰腹柔軟度似的架著鐵板橋,因為塞了口塞,他隻能痛苦呻吟,卻喊不出一句人類能聽懂的話來,不過,看他赤l。u。ol。u。o的身體上已經有發紫的現象,周童知道,那是要被凍傷的表現,莫非,那厚塑料布的下麵,是冰塊?!
張嫵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悠閑的喝著紅茶,似乎很欣賞花遲雨痛苦掙紮的樣子,一個穿著紅色休閑裝的女孩坐在一旁幫她斟茶倒水,畫兒幫她按揉著雙肩,周童都懷疑,到底誰才是老大?這死丫頭比自己還會享福,見周童進來了,她們三人還有另一個拿著DV的黃衣服女孩才齊齊走到他麵前,恭敬的喊了一聲‘少爺好’。
幫張嫵倒茶的紅衣女孩是飛狐的四姐,叫晴天,拿DV的那個戴著發巾的靚麗少女叫安寧,排行第八,她有一個親姐姐,安靜,是老七,此刻與老六,一個叫夏月的女孩負責做果凍的陪練,不在這裏,而蘭兒鳳兒則是二姐三姐,加上最小的鈴鐺,這就是全部的九尾小鳳凰了。
“毛毛,我不是告訴你不許對他動手了嗎?”周童絕對不想把花遲雨身上弄出傷痕來,作為一個明星,那很可能引起媒體注意,對唐華那裏也不好交代,唐華的意思很明顯,不能惹出大事來。
“我沒動他。”張嫵見周童上來就有點問罪的味道,眼神突然一冰,有些黯然,不太服氣,冷冷道:“我隻是把他綁在床上而已,碰都沒有碰過他。”
“真的嗎?”周童看到其她幾個丫頭笑的都那麼奸,走過去一掀那塑料布,眼角一垂,“為什麼床上還睡了幾條冷凍魚?”
張嫵沒支聲,小憐卻傻眼了,好家夥,三條和床一樣長的大魚鋪在下麵,難怪花遲雨渾身凍的發紫,不停的挺腰流鼻涕呢。
周童用手指敲了敲魚身,“啪啪”直響,凍的是真結實啊,“厄瓜多爾進口的黃鰭金槍魚,你居然用這個方法解凍,少爺是應該誇獎你,還是打你一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