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陽手上的水銀護臂向前一轉,唰的一下變成一個水銀盾牌。
金色的刀芒擊打在銀色的盾牌之上,發出一聲啪的脆響,炸散開來。
金色的大刀緊隨而至,狠狠的擊打在銀色的盾牌之上,蹦出一片飛揚的火星。
一柄銀色的長槍,從譚陽麵前的水銀盾牌上迅速成型,向著對麵的金刀老大直襲而去。
手中握著金色九耳大刀的金刀老大,在銀色長槍向著他刺來的同時,腳步向後一退,手中的金刀在銀色長槍的槍頭之上迅速撥打了一下。
啪的一聲,又是一片飛揚的火星,譚陽手中的盾牌凝結而出的銀色長槍,跟金刀老大手中的金達對撞一下之後,向著一旁偏了出去。
借著手上銀色盾牌剛才和金刀相撞的力量,譚陽的身體一下子就從橫飛的狀態變成了站立在地麵之上。
譚陽的身體剛一站穩,一道銀光就向著他的額頭直飛而來,譚陽的頭顱快速的一閃,銀色的長箭就擦著他頭上的藤蔓頭盔直飛而過。
剛才那支射中譚陽身體的銀色長箭,此時還插在譚陽的胸口之上,但是在銀色長箭的紮入身體的地方,都已經被覆蓋在譚陽心髒之上的樹心給吸收完畢。用藤蔓纏繞豎立在譚陽身體外側的銀色長箭,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譚陽的手掌握著心口之外剩餘的銀色箭杆,啪的一聲,就將手中的銀色箭杆掰斷。
銀色的箭杆才剛剛掰斷,一個身影就出現在譚陽的麵前。
夾帶著一股呼嘯的風聲,黃澄澄的熟銅大棍就向著譚陽的腦袋砸了過來。
譚陽的腳步一錯,身體就從呼嘯而來的熟銅大棍旁邊躲避開來。
剛一避開攻來的熟銅大棍,譚陽手上的銀色盾牌就向著對麵的銅棍疾攻而去。
鐺的一聲,銀色長槍才剛剛從譚陽手上的銀色盾牌飛舞而起,對麵就飛來一支銀色的長箭,撞在銀色長槍的槍頭之上。
銀色的長槍受阻,譚陽手上的銀色盾牌向著旁邊一側,一滴紫色的雷光就從他的手上向著對麵的銅棍直飛而去。
在剛才銀色長槍刺出的時候,銅棍的身體已經和金刀一樣,向後急退。
紫色的雷光才剛剛從譚陽的手上蜿蜒而去,一顆黑色的鏈球就已經擊打在這滴紫色的雷光之上。
嘭的一聲,紫色的雷光在黑色的鐵球麵前,爆出一圈向外擴展的紫色波紋,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顆黑色的鏈球才剛剛撞碎譚陽的一雷初生,另外一顆黑色的鏈球就已經從譚陽的身後直飛而來,向著譚陽的身後砸來。
譚陽手上的水銀盾牌向後一轉,瞬間就格擋在飛來的黑色鏈球之上。
又是鐺的一聲,黑色的鏈球頓時擊打在譚陽背後的銀色盾牌之上。
這一次,飛來的鏈球沒有從譚陽背後的銀色盾牌上彈起,而且將它身後的長長鐵鏈一甩,就將譚陽的身體纏繞了起來。
鐵鏈才剛剛將譚陽的身體纏繞起來,在譚陽的正麵,又是一發銀色的長箭,就向著譚陽的身體激射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