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姐晚上睡覺時,就覺著小林子趴在身上,褲衩濕了一大片。她醒來是個夢,脫去褲衩擦了擦那片草地,又找出一條褲衩穿上。她睡不著了,想起和小林子的事來,不掐斷傳出去人們會怎麼看,會說自己以權引誘年青人,再說也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啊。不行,必須掐斷!
沒過兩天,小林子又來了,他剛想鎖門,於姐向總經理屋裏喊了一聲,總經理過來問道:“董事長,什麼事?”
於姐道:“談一下工作。”她又對小林子說道,“以後彙報工作找廠長,去吧!”
小林子臉色灰白地嘟囔道:“這是卸磨殺驢呀……”
馬一東回來了,他是一個星期回來一回。晚上睡覺時於姐抱著丈夫問道:“累嗎?”
馬一東道:“咋不累哪?我每天都跟著工人裝車。”
於姐又問道:“裝什麼車?”
馬一東道:“就裝喂豬喂牛的酒糟。”
於姐問道:“當董事長了還幹活?”
馬一東道:“我閑不住。”
於姐道:“你閑不住,那就天天回來吧,我這閑的難受。”
馬一東道:“我沒車呀,這麼遠咋回來?”
於姐道:“買一台車嘛。”
馬一東道:“好吧,買一台車。”說完他一見於姐那地方濕漉漉的,他又問道,“你這水怎麼這麼多哪?”
於姐道:“想你了唄。”
馬一東一想不對,每回回來她這裏邊都是幹爽的,今天怎麼這麼潮濕?是有相好的了還是第二春?他百思不得其觧。他翻身上馬,沒過十分鍾便交槍了。
於姐道:“還能不能再來一夥了?”
馬一東道:“太累了,明晚再說吧。”於姐這一問,更加深了他的懷疑。
於姐翻來複去一宿設睡好覺,第二天昏昏沉沉了一天。她覺得這樣不行,應該給丈夫買點壯陽藥,隻有那樣才能滿足自己的願望。
三河屯的活幹完了,自動化那邊給電業局幹些家用配電箱,一年能剩個七八萬塊錢,機械這邊幹割草機,一年剩個十來萬塊錢,兩下都勉強過日子。
我又來到了三河屯,見於姐年青了不少,起碼年青了十歲。我問逛:“於姐,年青了?”
於姐滿臉通紅說道:“年青了嗎?不操心就年青。”她沒敢說是底肥上的足,特別是小林子給她上的肥料。
我說道:“於姐,我這次來,一是回訪;二是看看還有什麼活給點。”
於姐道:“暫時沒啥活了。不過縣裏張書記要我們帶動全鄉致富,以後有你們幹的。”
我問道:“現在三河屯人均超過一萬美元了吧?”
於姐逍:“超過了,其它的幾個村都超過五千美元了。”
我說道:“於姐幹的不錯呀。”
於姐道:“上樓!”
我說道:“外甥媳婦米蘭的人事指標下來了,是索姐給辦的。
於姐道:“那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
我沒說什麼,跟著她上了樓。在三河屯吃完飯我告別了於姐回到了市裏。第二天上班不久,秘書進來說道:“馬南在外辺等你多時了、”
我說道:“讓他進來吧、”
馬南進來說道:“舅舅,我給你帶來一個人。”他一回頭,那人設進來,他又開門喊道,“小哥,進來。”他連拉帶扯的拽進一個年青人來,對我說道,“;舅舅,這是我小表哥尚小周。來,見過舅舅!”
尚小周向我敬了個禮,問道:“都主任好?”
我說道:“好,你坐吧。”
馬南問道:“舅舅,你去三河屯了?”
我說道:“去三河屯亅回訪一下。”我指著尚小周問道,“找我什麼事?”
馬南搶先說道:“我小哥調咱這來了,分配在機械所。”
我問道:“托誰調過來的?”
馬南道:“我找索姨幫的忙。她問我你知道不?我說你知道。這事舅舅可不能說露了。”
我一聽就來氣了,陰沉著臉沒吱聲。馬南見我不高興了,說道:“舅舅,我為啥一心把小哥整到咱這來?他中專畢業比我早兩年,可至今還是見習技術員,、我都晉升工程師了,你說這合理嗎?”
馬南說的這種現象是普遍現象。對於調尚小周這事還真不能問索姐,隻能以後跟於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