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劉海嘴裏說到機票的時候,夏雨一拍腦袋站了起來看著劉海問道:“劉海,總共幾張機票?“劉海揚了揚手裏的機票說道:”就這一張。“夏雨暗罵了一聲接著說道:”操,真是百密一疏呀,我知道原因了。“劉海剛忙問道:”咋回事?“夏雨喝了口酒吐了口氣回答道:”當時我從河內和我朋友來胡誌明市的時候,也是坐飛機來的,當天我穿的就是那件襯衫,上了飛機我好像將機票隨意的塞進了兜裏,到了賓館我換了一件襯衫,嘿嘿,他們一定是發現了襯衫兜裏的機票。“說完夏雨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下去,辛辣的酒水刺激著夏雨的喉嚨,他齜著牙看著劉海。
劉海搞清了原委也是坐了下來,看著夏雨麵露愧疚之色說道:“哎,兄弟,想不到你救了我劉海一命,卻給你惹來了麻煩,眼下看來你隻能和我們一道走了,不能再把你單獨送到越南了,他們知道了你的身份肯定會才各個機場安排安排抓你的,你要一個人去太危險,這樣吧,你和我們一道先到菲律賓然後我們給你想辦法搞個入境記錄,你到時候從菲律賓回去。“夏雨點了點頭苦笑了一下說道:”也隻有這樣了,嘿嘿,好了劉海你也別太自責了,我就你那是我心甘情願的又不是你逼著我救你的。’看著劉海還有些不自在的神情夏雨故作灑脫的拍了他一下笑罵道:“你他媽的別哭喪個臉,好歹也是條漢子,爽快些,來先喝酒,喝完了還要重新處理一下傷口呢,他媽的肩膀真疼。’說著夏雨咧了咧嘴坐了下來。
一邊的狸貓也是一拍桌子說道:’就是,已經成這樣了,還想他個鳥,翁沙那個雜碎在越南囂張也就罷了,難道他爪子還能伸到國內去,到時候夏雨兄弟直接回國,我看看他翁沙有多大能耐去找夏雨的麻煩,實在不行,操,爺們這會就調轉船頭拉上一幫兄弟幹了他翁沙那個狗 娘養的。“劉海畢竟是江湖漢子,聽到這豪爽之氣也出來了拍了一下桌子豪邁的說道:“操,說得對,爺們什麼時候怕過人,不就是幫越南猴子嗎,反正和他們老幹仗,不在乎在多一次了,兄弟,我劉海欠你一命,放心我肯定把你安全的送到國內去,回了國量那個翁沙他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夏雨點了點頭拿起酒杯和三人碰了一下仰頭喝掉,說道:“兩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那翁沙在國內自然是給我找不了什麼麻煩,撐破天就是給我在越南的生意使點絆子罷了,操,大不了以後老子在越南的生意不幹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是劉海問道:“哦,兄弟你在越南還有生意?說說看是什麼生意”夏雨點了點頭回答道:“嗯,我在國內有一家遠洋貿易公司,說穿了就是個跑船的,免不了在越南有些客戶,這次來就是處理越南這邊生意上的一些問題。”劉海聽完一拍大腿說道:“兄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年少多金的主,嗯,看樣子你在越南這邊每年也有不少的收入,哼,那可不是個十塊八塊的小買賣說放棄就放棄了,兄弟以後越南的生意你該幹還得幹,哪有放著錢不掙的道理,爺們一天帶著兄弟打打殺殺還不是為了幾個錢麼?好端端的生意哪能因為一個翁沙就不幹了,放心,他翁沙要是敢給你使絆子,我劉海也不會讓他安生,一句話以後你在越南的生意我劉海給你保下了大不了在和越南幫再幹幾場惡仗,反正和他們也是不死不休的。’
夏雨聽劉海這麼一說不由得心裏一暖,雖說這個家夥江湖氣息重,但卻是個重情重義的漢子,看著劉海笑了一下說道:“好了,不就是幾個錢嗎,這邊掙不上我可以在別處掙,犯不著打打殺殺的。’劉海卻是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看著夏雨鄭重的說道:”兄弟,這次你就聽老哥我一句,我知道你是不想給我添麻煩,哼,我劉海是什麼人,還會怕麻煩,說實話吧兄弟當初在越南我不告訴你我的身份,是為了不給你惹來麻煩,但此刻你卻因為我牽連了進來,我自然也就對你沒什麼保留的了。“說到這劉海又用牙咬開了一瓶二鍋頭,直接灌了一口接著說道:”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劉海幹的不是什麼正經買賣,說穿了,我劉海就是在東南亞這一帶帶著兄弟搞些販毒走私的營生,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至於我的身份麼,嘿嘿,青幫東南亞一帶的大掌櫃便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