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南寧這是一個美麗的城市,到處都充斥著現代化的氣息,卻又不缺乏古典婉約的唯美,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空氣也是格外的新鮮。
這天一輛加長的凱迪拉克轎車停在了紅林大酒店門口,訓練有素的門童走過去嫻熟的打開了車門,並且向著來賓微微地鞠了一躬,從車上走下來了一位很年輕的男子,這個男子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就連門口路過的一些行人又不由的微微側目,男子身上的衣著透露著他的華貴氣息,可是這個男子偏偏臉上掛著一副陰沉的笑容,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又透露著幾分詭異的氣息,接著從車上下來了一位穿著很是怪異的中年男子,這讓門口的幾個迎賓微微地有些愣神,但他們很是迅速的反應了過來,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將一行人邀請了進去。
那個年輕男子進了酒店,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左右打量了一下酒店大廳內的裝飾,點了點頭便自顧的坐在了沙發上絲毫不理會邊上的迎賓,迎賓對著人的倨傲心裏有些悱惻,但臉上還是掛著職業的微笑看著他,這時跟這男子進來的幾個保鏢一類的角色在前台辦理好了入住手續,過來恭敬的向沙發上坐著的年輕人打了聲招呼,那年輕人便站了起來,路過那個保鏢的時候年輕人使了個眼色,那保鏢點了點頭從兜裏掏出了幾張百元大鈔很不耐煩的扔給了那個迎賓,冷哼了一聲便快步趕上了前麵的年輕人,那個迎賓捏著手裏的錢嘀咕道:“不就有點錢麼,嘚瑟啥?譜還擺的挺大的,老子在這什麼樣的大款沒見過。”說著看著手裏的幾張鈔票迎賓臉上又有了幾分笑意,將錢裝進兜裏便繼續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和同事議論著剛才進去的幾個人。
酒店裏的一位服務員領著一行人上了頂樓的豪華套房,那保鏢便掏出了幾張鈔票順手將服務員打發了,又進去在房間裏左右看了看便走了出來對門口的年輕人說道:“少爺,沒什麼問題,可以入住了。”年輕人扭了扭脖子對後麵的人說道:“好了,去通知阮先生,半個小時後過來找我。”說完年輕人便走了進去,外麵的保鏢應了一聲便關上了房門,年輕人走到窗戶口看著窗外的風景,伸出一隻手扶著窗沿冷笑了一下自語道:“哼,夏雨,你的好日子沒幾天了,到時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得罪了我宋永的人沒有一個會有好下場的。”這個人正是宋永,說到宋永咬牙切齒的一拳打在了窗沿上,麵部表情很是猙獰。良久年輕人深深地吐了口氣,將心底那股戾氣壓了下去,臉上又恢複了那份陰測測的笑容走到了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淺淺的嚐了一口,然後整個人靠在了沙發背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想事情。
一陣電話聲響了起來,宋永睜開了眼睛從兜裏掏出電話看了一下便接通了:“喂,父親,嗯我已經到了….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好了時機我會把握好的,到時候有阮先生出麵一定會悄無聲息的,嗯,我知道了,好…就這樣。“宋永掛了電話,隨即從通訊錄裏找到了一個電話撥了出去,不一會宋永便對著電話說道:”張先生麼?嗬嗬,張先生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宋永,以前和張先生在新加坡有過一麵之緣的。“聽著電話那頭傳來了幾句抱歉的聲音,宋永冷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嗬嗬,張先生能想起來就好,是這樣的,張先生我現在就在您的地頭上,嗯,這次來主要是家族裏有些生意需要到這邊處理,正好到了您的地頭,我哪有不拜訪的道理,嗬嗬,張先生您客氣了,嗯,好久聽您的安排,我在酒店等著您。“說完宋永將手機撂在了桌子上。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宋永應了一聲,房門便被推開了是外麵的保鏢,那個保鏢對宋永說道:”少爺,阮先生過來了。“宋永直截了當的說道:”讓他進來。“保鏢聞言騰開了身子,門口出現了那個穿著很是怪異的中年男子,正是那個南洋巫師阮文禮宋永看到這個中年男子後臉上的表情沒有了對待其他保鏢時的那種倨傲,站了起來笑道:”阮先生,打擾你休息了,快請進來吧。“阮文禮皺巴巴的臉上也看不出他是在笑還是什麼表情,點了點頭便走到了宋永麵前直接坐了下去。
宋永仿佛也不在意,衝著門口的保鏢揮了揮手,房門便被關上了,宋永先是走到酒櫃邊上取了一隻酒杯,走過來倒了一杯洋酒,遞給了阮文禮嘴上說道:“阮先生,這就雖說不是什麼好酒,但味道也還行,你就湊活的嚐嚐吧。’阮文禮點了下頭但是沒有去碰那杯酒,而是看著宋永問道:“宋少爺找我來不知道是有什麼吩咐呢?”宋永笑了一下坐了下來說道:“好吧,阮先生想必你也知道我們這次來廣西不是旅遊來的,這次來我需要阮先生幫我做件事情,這件事情很重要,難度也比較大,所以隻有阮先生這樣的高人才能夠完成。”阮文禮聽著宋永略帶奉承意味的話,很是享受,皺巴巴的臉上擠出了些笑容,看著宋永說道:“宋少爺,你說吧什麼事情,隻要我阮文禮能辦的我自然不會推辭的。”宋永喝了口酒接著對阮文禮說道:“是這樣的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