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從餐廳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張振山扶著宋永走了出來,宋永扶著車門醉洶洶的說道:“張先生謝謝你的款待了,改天你到新加坡我宋永一定好好盡盡地主之誼,啊…今天喝多了,失態了,還望張先生不要介意啊。”張振山擺了擺手大咧咧的說道:“那裏,我張振山本來就粗人一個,倒是宋公子也是好爽之人很對我張振山胃口,哈哈,宋公子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張振山的地方就直接開口,我張振山絕對是赴湯蹈火,那個在…”看著張振山結結巴巴的樣子,宋永暗笑了一下嘴上卻是說道:“在所不辭,哈哈。”張振山老臉難得一紅,但是由於喝了酒的緣故倒也不明顯,馬上附和道:“對沒錯,我張振山粗人一個,就那意思哈哈,就那意思…”
看著宋永的車子遠去之後,一臉醉意的張振山馬上神情一振,眼中精光一閃嘀咕道:“宋永嘿嘿,聽說你在東南亞被我那師弟劉海給好好的擺了一道,今天跑我這裏到底是安得什麼心?”說著張振山轉過身來招了招手,馬上一個精幹的男子便走到了他的後麵,張振山眯著眼睛說道:“阿勇,你這幾天注意一下這個宋永,掌握好他的行蹤,尤其是他每天見什麼人,去哪些地方一定要給我盯仔細了,切記別被發現了。’那個阿勇應了一聲便上了一輛不起眼的轎車啟動車子跟了出去。
而車裏的宋永這回也是神情凜然的坐在車裏,一點也沒有喝醉的跡象,他摸著下巴看著窗外心裏嘀咕道:“哼,這個張振山不愧是青幫出了名的老狐狸,說話可真是滴水不漏,不過你卻不知道我套你那些話其實是假裝的,哈哈,我的真實目的麼卻是想知道趙鐵成那個老家夥的行蹤。“車子很快就到了酒店,宋永進了房間便對保鏢吩咐道:”馬上叫阮先生來我房間。’
不多時阮文禮來到了宋永的麵前,宋永看著阮先生鄭重的說道:“阮先生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接下來就看阮先生的了,這次的目標不同以往,若是出了差錯的話可能會給我們宋家帶來滅頂之災,所以還望阮先生能夠慎重,不要留下什麼破綻。”阮文禮略帶不滿的冷哼了一聲語氣沙啞的說道:“宋公子放心,我阮文禮做事情想來是滴水不漏的,自然不會露出什麼破綻來。”宋永自然聽出了阮文禮的不滿當下點了點頭解釋道:“阮先生千萬不要多想,我宋永自然知道阮先生的本事,當然不會懷疑阮先生的實力,隻是這次目標卻是地位非同尋常,還望阮先生多留神。’阮文禮臉色好了很多,但依舊冷哼了一聲便出去了。
遠在廈門的夏雨自然不知道那個宋永這會在南寧,說實話這些天一直沒什麼動靜,夏雨都有點懷疑那些家夥是不是不會來報複自己了,但他顯然也知道這種幾率很低,所以每天依舊是心裏高度的戒備著,這天晚上夏雨看著空蕩蕩的家裏,一時之間覺得有些煩悶,索性抱著雨點出去散步了,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海邊,今晚的月亮很園,皎潔的月光灑在海麵上,整個海麵看上去和鏡子一樣,夏雨站在沙灘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著微風拂麵的感覺,聽著有節奏的海浪聲,悠悠的說道:“今晚的夜很寧靜啊。’
而在南寧市的郊外,夜晚靜悄悄的,一個黑影躲在樹下,看著前方一家燈火通明的別墅,別墅占地很大,院子裏不停的有人在巡邏,甚至有的人手裏還牽著狗,就連院牆周圍都布滿了監控設備,暗處的黑影看著遠處戒備森嚴的別墅冷笑了一聲,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揭開蓋子念了幾句咒語,突然小瓷瓶裏飛出了一個比蒼蠅略大的蟲子,扇動著翅膀向著別墅飛了過去,而在別墅裏一件臥室裏寬大的床上躺著一位老人,老人此刻已經熟睡了過去,臥室門口站著兩個氣息彪悍的保鏢,突然在臥室裏一直蟲子從窗戶奮力鑽了進來,飛到床邊落在那個老人的嘴邊,順著鼻孔鑽了進去,老人咳嗽了一下翻了個身便繼續睡過去了,而門外的兩個保鏢聽見裏麵的聲響馬上推開門跑了進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老人接著有查看了一下房間,隨後放心的出去了。
別墅裏的一切都顯得很正常,郊外的夜晚很是寧靜,但誰也沒有注意到在別墅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消失在了夜色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