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說明白點?“當下夏雨將自己和宋永之間的恩怨還有韓笑的父親目前遇到的問題給蘇蕊講了一遍,最後說道:”就是這樣了,所以我就過來了,而我的那些手下是早幾天過來的,他們來的時候我給他們給了一個任務,就是暗中監視宋家的一舉一動,可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們,對了蘇蕊我已經把我的目的說清楚了,現在該說說你們的情況了吧,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監視那個宋永呢?“這時的蘇蕊情緒比剛才好了許多,但是態度依然還是很冷,她側過頭去對夏雨說道:”你還記得當時我們兩人在菲律賓從那個迪肯手裏弄過來的證據嗎,當時我們從菲律賓分開之後我就直接到了新加坡,然後按照迪肯所說的那個地址找了過去,果不其然在那裏發現了一個優盤,而且裏麵儲存了很多對我們又用的信息,那個優盤裏麵是一個電子帳本,主要是記錄迪肯的販毒記錄的,我們根據那個賬本順藤摸瓜找到了許多阻礙我們案情偵破的關鍵人物,然後經過審問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宋永,原來這個宋永才是這個販毒集團的幕後操縱者。“
“可是隨著我們將矛頭對準這個宋永之後,我們也遇到了很多阻礙,我們畢竟是出國辦案,人手各方麵都很緊張,而且這個宋永在這邊很有背景,新加坡的很多高級警務人員都和他的關係不錯,每一次抓捕他的行動總是被他事先得知了,所以我們這一次幹脆就自己幹了,盡管人手有限但也不至於像以前一樣在做無用功了,不過你的提議我很感興趣,至少你的目的和我們是一致的,但是有一點你們必須得聽我們的指揮,我不管你和那個宋永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絕對不能破壞我們的任務,這是我們的底線。’夏雨攤了攤手並沒有直接回答蘇蕊的問題,而是轉而問道:“對了你們抓捕慫恿有什麼計劃嗎?”蘇蕊這時吐了口氣顯然她也在對這個問題頭疼,畢竟她的身邊人手還是太少了;再者說這個宋永在新加坡可謂是狡兔三窟,要想抓住他還真是不容易,當即蘇蕊搖了搖頭回答道:“目前還沒有什麼好主意,隻是暫時盯著他,要是發現什麼機會的話我們一定不會放過的。”
這時夏雨說道:“我這裏倒是有個主意,就是不知道可行性高不高,畢竟我也沒有把握,而這個主意也是韓笑的父親提出來的。’”什麼主意說來聽聽?”“嗯,就是剛才我說的韓笑家裏遇到的麻煩,現在宋永已經蠶食了很多韓笑家公司的股份,韓笑的父親決定明天召開一次股東大會,到時候引那個宋永出來,但是我不知道那個宋永會不會上鉤。”蘇蕊咬了咬嘴唇思量了一下:“這倒也是個辦法,雖說不敢肯定宋永會上鉤,但是可能性也不小,倒是值得一試,這樣吧明天我們約好時間在韓笑家公司裏做好埋伏,要是宋永真上鉤的話,我們就在那裏抓住他,然後把他送到國內,那麼這裏的一切就結束了。”夏雨應了一聲,既然蘇蕊同意那個主意,那麼他本人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當即對蘇蕊說道:“好,我這就回去和韓笑的父親商議一下具體的行動方案,到時候我打電話通知你。”
第二天一大早,夏雨就帶著人偽裝成了韓笑家公司員工的模樣埋伏在了裏麵,而蘇蕊他們的人則是負責在宋永家的小區監視宋永,一旦宋永上鉤,那麼他們會尾隨過來,到時候和夏雨他們裏應外合在這裏抓住宋永。八點半的時候韓笑的父親準時出現在了公司裏,看到大廳裏的夏雨,韓笑的父親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然後和秘書一道上了樓去了辦公室,公司裏的所有保安全部換成了夏雨的手下,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帶著武器,而且公司對麵的大樓裏麵還埋伏了狙擊手,全部用的是大威力的反器材狙擊步槍,目的就是為了預防宋永識破這裏的局麵後逃跑;半個小時後已經由股東陸陸續續的進入了公司大樓,這些人都沒見過夏雨,所以看到夏雨後都有些微微的側目,好在韓笑的父親已經給公司裏的迎賓做好了交代,對外聲稱夏雨他們時公司裏最近請來的安保人員。
而在宋永的家裏,宋永正在書房裏麵色陰沉的看著窗外,他的嘴角一直掛著一抹讓人看著極不舒服的冷笑,這時宋永突然間轉過頭看了一眼門口的保鏢問道:“這會幾點了?’那個保鏢聽到後立馬恭敬地回答道:”少爺已經九點鍾了,您看是不是要去參加會議了?“這時宋永突然陰測測的問道:”什麼時候輪到找你來安排我了?“那個保鏢立馬寒蟬若驚給宋永好一通道歉,別看他身材那麼魁梧,好像怕極了這個有些陰柔的宋永,過了一會兒,宋永突然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嗯,時間是差不多了,好了我們出發吧,哦,對了去把我的那個替身帶上,這幾天可不太平,尤其是前幾天還總有一些人想找我麻煩,而且阮文禮已經殘了,指望你們這幫廢物我可真信不過你們。’那個保鏢低著頭聽著宋永毫不留情的數落麵色有些不岔,但是他哪裏敢表現出來,當即點了點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