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夏雨則是悠閑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這幾天的福建可是格外的熱鬧,不是這個夜總會發生了爆炸,就是某個娛樂會所更換了老板,當然這都是蘇老爺子在清洗一些黃遠的死忠分子;夏雨笑了笑,拿起電話撥了一串號碼,不多時夏雨冷笑的對電話上說道:“趙大公子場子我已經給你打好了,該做的我也都做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說完他便掛了電話;隨後他又叫來了小豬對小豬吩咐道:“馬上把咱們的兄弟全都秘密的集結在廣西,記住分批次進入廣西,人多的話會引起其他人的警覺,青幫現在各個字頭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廣西,誰都想在最後分上一杯羹,我可不想先跟他們發生什麼誤會,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要當那隻黃雀,還有聯係好金三角的人,讓他們把武器全都秘密的給我們送過來,準備妥當後就讓兄弟們潛伏下來,等我的命令,去吧。”小豬點了點頭便馬上動身了。
又是兩個星期過去了,這兩個星期黃遠可謂是度日如年,因為他此刻是腹背受敵,真到了四麵楚歌的地步,好不容易打下的地盤,一塊接一塊的被別人搶了過去,尤其是趙子頭的人,他們本來就對黃遠恨之入骨,打起黃遠來自然是格外的賣力,還有蘇老爺子的人也是對黃遠欲除之而後快,不得不說黃遠還真是有些能耐,麵對這樣的高壓局麵居然還是能夠應付,因為他盡管處於下風,但是他每撤出一塊地盤的時候,就會把這塊地盤的油水都刮淨了,,其他的人不管是趙子頭的還是蘇字頭的他們得到的無非就是個空殼子。也就是說黃遠現在還很理智。現在的黃遠就基本上把他的勢力全部收縮在了南寧和當初與他沆瀣一氣的張振山待在一起,兩人現在看上去有些相依為命的意思,不過那都是表麵現象;現在的張振山可謂是恨透了這個黃遠,當初要不是黃遠的誘惑,是他萌生貪念,現在他還是趙子頭下的的一個大掌櫃,過得風流快活的日子,可是自從上了黃遠的賊船,好日子沒過幾天,現在倒成了過街老鼠了,張青山這人雖說眼光不夠長遠,但是性子倒是鬼精,他看得很明白黃遠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他要是繼續和黃遠待在一塊遲早都會做黃遠的炮灰,所以找個老小子這幾天一直在尋求退路,不過黃遠也不是傻子,自然會猜出張振山的一些心思來,他怎麼會放過這個炮灰,所以也是派人把張振山一舉一動都看得死死的。
可憐的張振山天無路,入地無門了;不過就在張青山垂頭喪氣的時候,一個電話給他原本灰暗的眼神裏增添了些許神采,而這個電話則是趙大公子打來的,趙大公子在電話裏直言不諱的告訴張振山當初陷害他父親的主謀是黃遠,而他張振山隻不過是一時糊塗踏上了黃遠的賊船而已,趙大公子言明,隻要張振山此時能夠識時務,懸崖勒馬那麼,他會在青幫那些老頭子麵前替他說說好話,到時候留他一條生路;山窮水盡的張振山自然是點頭答應了,而且對趙大公子是感恩戴德,同時為了能夠邀功,還在趙大公子麵前說了不少關於黃遠的秘密;為了能夠爭取主動,張振山很是爽快的答應了趙大公子讓他在背後捅黃遠一刀的要求。
第二天,就在黃遠詢問手下目前的情況是,一個手下慌裏慌張的彙報了張振山臨時反水的消息;頓時黃遠集團內部炸開了鍋,本來一些他剛剛控製的人馬就對他不抱有什麼希望,此刻更是不看好他了,紛紛想著如何抽身,牆倒眾人推,果不其然,沒幾天功夫,不等青幫動手,黃遠內部先是亂了陣腳,是不是得有人投靠趙大公子,而張振山更是與黃遠打得火熱,而趙大公子也樂得看他們狗咬狗,反正那個張振山他早也是要收拾的。
黃遠不愧是個梟雄,他眼見情勢不可逆轉,便準備退路了,這些年他也積攢了數不清的財富,而且他更是早早的為自己謀劃好了退路,那就是退到非洲去,他和那裏的幾個土軍閥有著不錯的交情,到時候青幫也奈何不了他,可是他哪裏會想得到,此時對付他的不光隻有青幫,還有遲遲沒有露麵的夏雨呢,想不了那麼多的黃遠隻能在一個夜晚帶著幾個心腹手下恨恨的罵了一句張振山白癡後,便上了一輛很是普通的桑塔納轎車趁著夜色悄悄地流出了南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