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靈活的躲過去,又假裝差點沒有拿穩要掉下來的樣子嚇得君臨頓時手忙腳亂的要接。
“再不說,我可一個不小心手一滑就掉下來了哦。”
君臨看了眼陌塵易,人家壓根就沒準備幫他,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架勢。
他也隻好老實交代了……
“其實之前我就和你解釋過,我真的是為了不娶親。”
君臨水汪汪的大眼睛嗒吧嗒吧望著我,那眼神要有多純潔他就裝的多純潔。
我避開他的眸子,又搖了搖手裏的茶杯,杯裏的水又撒了出來濕了他的一片衣服。他的躲閃沒有絲毫的效果。
“我說,我說……你別撒了燙死我了。”君臨求饒道,終於趁機穩住了我的手。
“嗯,其實是想借你幫我把這親事擋過去。沒想到最後居然沒成功……”
君臨小心翼翼的說著,觀察著我的表情。
“哦,也就是說,你應該是有求於我的是吧?”我笑眯眯的看著他,滿臉的不懷好意。
看著我樣子,君臨打了個寒顫卻還是點了點頭。
果然,隻要讓她一知道我就沒的活了,君臨心想。
“好,你們要說的說完了。該我了,我就一句話:我憑什麼相信你們?”
我放下茶杯站起來與他們對視,眸光清澈見底,可以清晰的倒影出他們樣子和任何表情動作。
陌塵易和君臨相視一笑,似乎是早就預料到我會這麼問一樣。同時從衣服裏拿出一塊墨玉,玉上有一個白色的字“困”。
他們將食指按在那個字上,頓時玉光芒四射,久久不散。
師父曾經告訴我,墨白玉是一種可以產生並儲存令源的東西,數量極為稀有,大抵這天地間也不過百塊。但是它對於自身擁有令源的捉妖師來說卻沒有什麼用處。
百塊墨白玉同時出現的時候是那次妖獸與人界大戰的時候。
後來這種墨白玉卻作為一種身份的象征傳了下來,象征著他們是參加過千年大戰的英雄的後裔,已經與血脈相連了,所以當他們用心去感應墨白玉時,它就會發光。
這份象征的代價就是如果再次發生大戰他們理當義不容辭的參戰。
記得當時我還笑著開玩笑說:那這可不一定是個好東西。並不一定是每一個都願意去守護的。
那時師父沒有接話隻是摸摸我的頭接著告訴我他們的事。
他們還守護著可以徹底封印邪惡勢力頭目煞魔獸的令源的一部分,這部分是當年封印時遺失了的。
至於當年為何會在封印時丟了這麼重要的東西,師父沒有告訴我。幾句話就岔開了話題。
既然他們是守護者,知道我這個收集者的名字倒也不足為奇了。大概是他們有什麼特殊的辨認方法吧。
“這下相信了吧?”君臨收起玉看著我,和我目光相撞對視了一會,突然目光頓了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不自然的撇開。耳根有些發紅。
“好吧,那麼現在我們首先需要把瀾羽治好才能走到下一步。”
我看著不自然的君臨有些不解的收回目光,看向陌塵易等著他接話。畢竟怎麼救人具體也就他知道了。君臨也把目光轉向陌塵易等著他的下文。
陌塵易見我們都看著他他的神情突然認真了起來:
“嗯,在治好瀾羽前你要保證,到時候拿到令源也要保住瀾羽的性命。”
“好,我答應你。”我慎重的點點頭向他保證,哪怕是擁有一半妖獸血的瀾羽也有生存下去的權利。
“方法其實並不難,隻是差一樣東西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湊到。”
陌塵易好看的眉頭微皺,似乎這個東西是個大問題。
“呃,說來聽聽說不定我有辦法。”我倒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覺得很難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