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我們是不是真的在那裏見過?很久很久以前,我突然這樣想。
“流蘇?”我輕輕叫出他的名字。
“嗯?怎麼了?”他琉璃眸中閃著滿足的光芒。
“我們,認識嗎?”我頓了頓問道。
“嗯,認識啊。”我有些意外的是他竟然沒有反對,他不承認他之前幫過我,可他卻沒有否認我們曾認識。
“什麼時候?我希望把……”我還沒說完他打斷我:“千千會唱歌吧,我想聽你唱著歌睡著。”他閉上眼睛等待我開口。
我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其實我並不會唱,隻是會哼一些而已。而這些都是我在偶爾的夢裏聽到了。不知為何聽著聽著就會了。
我輕聲哼了起來悠揚的曲調在房間裏纏綿,沒有大喜大悲,很平淡很平淡,就像種地織麻每日三餐一樣的生活一般平淡。
流蘇帶著滿意的笑容睡著了,時不時還會勾勾唇角告訴別人他做了美夢。
黎夭在房頂看著這一切,隻是在喝酒。直到最後一壇酒喝完,他才罷休。躺在房頂看著天空。
“喲,這不是妖獸界的三殿下黎夭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啊?”狐貓一腳踢開酒壇坐在黎夭身邊。
“滾。”黎夭直接冷冷的開始趕人。
“我隻是來告訴你,那個女人以後都是流蘇的。你,沒資格和他搶!你們誰都沒資格。我知道,我知道你忘了他,那個女人也忘了。你們欠他的,我都記著了。”狐貓陰陽怪氣的丟下這幾句話就離開了。
黎夭始終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平靜的可怕。
剛才那個是天劫獸,靈獸族為數不多的高階靈獸。靈獸族曾與人族簽訂契約目的是互利互保。一般情況下,靈獸都會找捉妖師契約,這個流蘇……可是不簡單。還有就是他剛才那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黎夭躺在房頂頭腦中飛速旋轉著這些問題。
而這邊,流蘇已經熟睡了。而哼著歌的我,也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流蘇在染千千睡著後,睜開眼看著染千千的睡顏,溫柔的笑了笑起身把她抱起放在了床上。
“大傻瓜,傷還沒好你又要去哪?”狐貓從窗口竄進來,胳膊抱在胸前靠在窗框上問。
“嗯?你回來啦。我要去處理點小事。”說著流蘇走過去,摸摸狐貓的頭又道:“劫,謝謝你。”
狐貓白了流蘇一眼一下子變大,拖著流蘇隱身離開了。不要問為什麼要隱身,你說大晚上有不明物體在天上飛,要是被人看到,第二天還不得說出花來啊,還是從萬花樓出來。正所謂流言可畏啊。
我是被吵醒的,不準確的說是不知什麼東西在我臉上掃了掃去把我折騰醒的。
所以此刻我是一臉生氣的坐在床上,沒錯我有起床氣,而且很嚴重!
“千千,生氣啦?我錯了嘛,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請你吃好吃的。”罪魁禍首此刻正用那漂亮清澈的琉璃眸可憐兮兮水汪汪的看著我。
那表情叫做一個無辜啊,弄的感覺像是我做錯了一般,我敢保證這下我要是說我很生氣,他立馬就能梨花帶雨的哭出來。
所以,我呢要有一個委婉但卻能為我的回籠覺報仇的方法。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笑:“我不怪你,但你吵到我睡覺了,就要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