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救出了流蘇會和你說明一切的。”黎夭恢複了平常的語氣淡淡的說著。
幽暗的燈光搖曳著照著整個山洞,一大堆刑具前綁著一個衣服破亂不堪渾身是血頭發淩亂的男子,他白皙的皮膚上有著一道道猙獰的鮮紅傷口,有刀割的也有鞭傷。
男子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身上散發出的清冷的氣質卻十分明顯絲毫沒有被這副模樣影響。
“嗬嗬,流蘇看著你這副樣子我都覺得心疼呢。”一個穿著紫色錦袍的男子憑空出現在流蘇麵前抬起流蘇,下巴笑得張狂。
流蘇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他,琉璃眸中凝了一層寒冰。
“你們想要的東西就在我手裏,不過看來你們沒能力拿到了。”紫衣男子用手狠狠捏著流蘇的下巴,精致白皙的下巴上很快就留下了幾個於紫色的印記。
“你會死的很難看。”流蘇冷冷的說著,琉璃眸惡狠狠的盯著紫衣男子。
“嘖嘖,就憑你現在這副殘敗的身體,不完整的魂體,就別逞強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強行突破封印跑去那個女人身邊,怕是在她身邊待不了多久吧。”紫衣男子鬆開手抬頭看了看一片漆黑的洞頂。
“流蘇啊流蘇,你信不信你還是會成為我們之中最悲哀的一個?”
聽到這句話,流蘇眸低微微波動了下但很快恢複了平靜:“與你無關。”
“果然,千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固執。來人啦,伺候流公子洗浴更衣。”紫衣男子吩咐道,轉身消失在幽暗的燈光裏。
“淄九……淄九。”流蘇看著消息的紫衣男子嘴裏喃喃道他的名字,凝冰的眸慢慢崩塌。
我一臉鬱悶的跟在劫身後,真不知道黎夭這個家夥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在這一通亂轉就能救出人?我看劫他根本就不記得路。黎夭居然丟下我們自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劫,你給我停下來。”我靠在一棵樹下看著越走越遠的背影喊。
“染千千,你走快點不跟上我到時候走丟了還要來找你。”劫並沒有停下來隻是放慢了腳步。
“你又不記得路,這樣一個勁的往前衝有什麼用?”我靠在樹下絲毫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
“這個不用操心,跟著我就好了。”劫的聲音從前麵傳來,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走的倒是蠻快的,結果是轉了半天也隻是在瞎轉。”我邊走邊嘀咕著。
走著走著發現四周的霧越來越濃,本來已經快要追上劫看到他的背影了,霧一出來背影被遮的幹幹淨淨。
“劫,你走慢點。”我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對著劫的方向喊了句快步追了上去。
“你快點啊。慢死了!”劫的聲音從前麵傳來,我看不到他的人影隻能聽聲音判斷他在哪裏。
“這裏不對勁,你站那裏別動我來找你?”我皺眉大聲對著前方說。
這次,我沒有得到劫的回應,我的右眼皮跳了一下,我連忙朝著前方追去,看到前麵有一個模糊的背影我便加快速度去追那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