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2 / 2)

紅彩妹妹用眼睛看著祝建平。

祝建平馬上說:“好啊,大好事!我第一個讚成——隻要是對紅彩妹妹有好處的和她自己願意的事,我都讚成。”

紅彩妹妹紅著眼圈說:“謝謝,我願意。”

季先生先是擊掌,然後跺腳,叫道:“好!很好!非常好!”

祝建平正想接話,這時有人推門進來歡叫說:“下雪啦!快來看,下大雪啦!”

……

城裏是直接落大雪的,鄉村卻是先下一陣冰雹,接著再降雪花。

在靈泉寺,向蘭也許是想要等佛祖說出寬恕她的話,她竟然一直跪著不起來。雖然地上有軟墊,但像這樣跪的時間長了,也會出事的。果然,她頭暈,體力不支,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女司機一直在邊上等候的,此時見狀,立即用指尖掐向蘭的人中,把她弄醒。

“老板,我們回去!”女司機不由分說,架起向蘭就走,上了車,冒著豆大的冰雹,向縣城方向趕路。

……

王光輝剛給安娜的手掌綁好紗帶,就聽得四處響起孩子們“下雪了”的歡呼。這裏是靈泉寺附近的一間民居,一樓是餐館,二樓是旅館,由一家人經營:男主人是廚師兼采購,女主人是服務員兼收銀。

安娜拉著王光輝的手說:“快快,我們上樓去看雪!”

她剛想邁步,忽感腳痛,身體險些失重摔倒。王光輝雙手扶住安娜,隨即抱起她,往二樓上走。

對王光輝來說,抱安娜上樓隻是情理之中的隨意之舉。但對於安娜,這就足以幸福得落淚了。更何況,王光輝接下來又有一係列溫暖舉動:抱著安娜進入二樓的一間客房,打開電曖器,拉開窗簾,讓安娜靠窗而坐,可以看見窗外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

“你看這雪下的,好漂亮!”安娜說這話時,眼睛卻看著王光輝。

王光輝卻惦記著她的傷,問道:“怎麼樣?身上還有哪裏痛?”

安娜好像受了某種啟發,就立即變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態:“哎喲,也許情況不太好,身上還痛。”

“哪裏?哪裏痛?”王光輝顯然著急了。

安娜心一橫,眼一閉,嬌聲說:“你幫我解開衣服,看一看嘛。”

王光輝稍顯遲疑,但還是伸出了手,一件一件解開了安娜的外套、毛衣。安娜的黑色緊身內衣,將她的蓬勃青春襯托得非常耀眼奪目。

“你會冷的吧?”王光輝心思恍惚地問了一聲。

安娜見王光輝又遲疑了,就說:“我的膝蓋可能受傷了,你幫我脫了牛仔褲看看。”

王光輝發現安娜的膝蓋處確有擦痕,就動手幫她解開了褲子。這樣一來,王光輝眼前的安娜,脫去了外麵的衣褲,身體線條就顯得十分搶眼了,一個小臉、大胸、長腿、細腰的無敵魔女,突然出現在王光輝麵前。

更要命的是,安娜的兩隻手臂勾住了王光輝的脖子,她不顧一切地與他臉貼著臉說:“我冷,你快抱抱我嘛。”

此時的王光輝,似乎記起了什麼,又似乎想忘掉什麼,隻有短暫的掙紮,隨後而來的是一陣原始欲望的大爆炸。

然而,事情真的來了,安娜倒是有幾分恐懼,盡管她被王光輝抱著,兩人都在床上的棉被裏麵,但她冷得全身發抖,意誌也失控了。

“對不起,我痛。”她說。

“你是痛還是冷?”他問。

安娜哭著說:“對不起,我特別怕疼,所以才會全身發抖。”

王光輝放鬆了情緒,給她溫柔的撫摸說:“別急,小妖怪,外麵大雪封山了,公交車停運了,你回不了家了。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吧。全世界的人都睡了,我們也該睡了。”

“外麵還在下雪?我回不去了?那你要抱著我,不準鬆手。”

“對呀,我抱著呐。”

“我是說你要一直抱著我,一生一世不放手,你能嗎?”

“當然能,男子漢大丈夫,說一不二的。”

他抓住了一個自己創造的機會,對她精準發力,“啊!”他們成功了,同聲發出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