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出去吃?”空洺涵看著從他手裏將玉石拿過去之後就自顧自在那裏擺弄的秦凡,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秦凡微蹙著眉頭靠著椅子坐在那裏,手中的玉石翻來覆去的轉著,時不時的還在紙上畫上兩筆,就是對空洺涵的話沒有反應。

歎了口氣,空洺涵一把按住秦凡的手:“喂,我說你不要無視我!”

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的秦凡回過神來,愣愣的看著空洺涵:“你,你說什麼,不好意思我沒聽清。”

空洺涵略帶一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我說晚上要不要出去吃飯?”

“出去吃,不回家嗎?”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思考東西,所以這會秦凡的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嗯,不回家就咱們倆。”空洺涵期待的看著秦凡。

就見秦凡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玉石,放在桌上的手,食指和拇指相互搓了搓,抬頭看了一眼空洺涵:“我不想去,我今天想把想法整理出來,你看我們能不能改天?”

這一次秦凡看著空洺涵的目光也帶了一點期待的感覺。

看著這樣一雙猶如小動物一般的眼神,空洺涵哪裏還忍心說不。

抬手揉了揉秦凡的頭發:“我現在真後悔答應梁文友這個請求。”他就該讓他哪涼快哪裏呆著去。

秦凡聞言感激的一笑。

空洺涵見他這樣隻好道:“弄歸弄但是也不要太累,量力而為。”

“我知道。”秦凡這邊點著頭,那邊已經再次抓起桌上的筆畫了起來。

空洺涵在旁邊磨磨看了一會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他忽然覺得把秦凡弄到公司來也不見得是好事!

就這樣一連幾天,秦凡不論是早晚,還是在公司或者在家,都在一邊擺弄玉石一邊寫寫畫畫,隻把空洺涵恨的牙癢癢,如果不是見秦凡寶貝那玉石的樣子,他立馬就會將那破玩應給丟了,更是把梁文友前前後後念叨了好幾百遍,連梁文友來電話約他一起去見楚藍玉的小情人的時候,都沒給什麼好態度。

隻把梁文友弄的想不清楚自己哪裏得罪了空大少。

好在空洺涵來和秦凡說這事的時候,秦凡沒想之前幾天無視他。

“今天晚上嗎?”秦凡將桌上的東西整理了一下之後轉頭看著空洺涵道。

“嗯,你有時間嗎?”說著空洺涵朝著桌上掃了一眼。

“都弄好了,就剩下雕了,不過現在狀態不好。”

“我看你這幾天也挺累的,休息一下在弄吧,他也不著急。”說這話的時候,空洺涵心裏一直想著,這幾天一直晚睡早起的狀態能好嗎?

當然這些都是其次,最讓空洺涵在意的其實還是秦凡這幾天對他的冷漠和無視,幽怨的他簡直想那個小手絹撕扯一番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好在理智尚存。

即使心裏對秦凡在玉石上的專注有些不適,但更多的還是擔心秦凡會因此而把身體累壞,所以空洺涵的語氣也帶著明顯的關心。

秦凡溫和的對他一笑,有些歉然的道:“抱歉,我隻要一想東西,就不太注意這些,我不是故意的。”

“你自己知道就好,我們走吧。”空洺涵寵溺又心疼的揉了揉他的頭發然後道。

秦凡點了下頭:“好。”

梁文友約見的地點是一家電影院門前,空洺涵和秦凡到的時候梁文友毫無形象的蹲在電影院門口抽著煙,一旁還站著梁文山。

看到他們過來,梁文友起身將嘴裏的煙頭拿下來忿忿的丟到地上:“娘的,宮爵那家夥真不是東西,給咱們弄到這裏來,自己跑了。”

空洺涵嘴角一抽:“不是說見藍玉的那個朋友嗎,怎麼約這裏?”

“先看場電影對一下人,才能知道是誰,要我說楚藍玉也沒不是個東西,藏的那個嚴實啊,你不知道大少,這幾天我和宮爵不說把這一輩子的電影都看了,也差不多了,不過你放心,今天這部絕對能找出楚藍玉小情人是誰,就是宮爵這個混蛋,臨陣放咱們鴿子,說是昨天晚上摔了,要去看中醫,來不了了,我敢發誓他是故意的,我就沒聽誰骨折看中醫的!”

梁文友囉哩囉嗦將心裏的怨氣一股腦的發泄了一通後,空洺涵這才明白,現在他們這是根本還不知道和楚藍玉好的人是誰呢,嘖!

見空洺涵遲遲沒有出生,梁文友繼續道:“行了,宮爵不來就不來吧,咱們進去吧,看過這場就知道那人時誰了。”

“你看了那麼多也沒確定嗎?”空洺涵實在是不想問這個白癡的問題。

“楚藍玉他們公司藝人少說也有幾百號,一路對下來,也就一個人最可能,不過還得看過這場才能確定。”

“楚藍玉真應該好好感謝你們一番,付出太大了。”空洺涵無奈的拍了拍梁文友的肩膀。

“應該的,誰讓咱們都是兄弟呢!”梁文友感觸頗深的點了點頭。

既然都來了電影院門口,那看場電影就看場電影吧,雖然和預計的有很大的出入,但是誰讓他和秦凡還沒看過電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