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在忙著幫新娘找捧花的時候,墨清玄和楚藍玉走了進來,墨清玄朝著一旁梁文友喊了一聲:“喂,你的花!”

梁文友下意識的轉頭,還不等看清是什麼,一個東西就砸在了臉上,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花,捧花在這呢!”

緊接著梁文友頭上的花,就被人拿走了。

墨清玄看梁文友抬起頭,笑了笑:“伸手不行啊,我可是看著你扔的。”

梁文友點了點頭,暗想著,你要不是看著我扔的,能砸的這麼準嗎!

不過這話他當然不能說,笑了一下道:“花怎麼在你哪?”

墨清玄翻了個白眼:“不知道誰定了花,還不去取!”

說完墨清玄轉身走了,梁文友挑了下眉,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輕咳一聲,甩了甩手:“差不多了哈……”

梁文山是請假回來的,下了飛機就急急忙忙的朝著婚禮現場趕,梁文友作為他的親哥,他怎麼說都是要回來參加的,當然這些不過外人的想法,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梁文山說不準還真不一定回來,他之所以回來,其實怕的還是梁文友事後的絮叨。

一定拉著他的手說:“弟啊,我是不是你親哥,咱倆是不是一個媽一個爸的,哥這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的大事,你怎麼能不回來呢!”

隻要一想到可能會這樣,梁文山就算拚了可勁折騰,也回來!

不過他還是沒趕上婚禮的開場,回來的時候,儀式已經舉行完了,他背著書包出現在西裝禮服的會場時,著實顯得很突兀。

但也因此讓他特別明顯。

梁文友和鍾欣一起敬酒的時候,就看到了進門的梁文山。

而梁文山也朝他們走過來先喊了一聲:“哥!”

“回來了!”梁文友笑著一把將梁文山抱住,手在他肩膀拍了拍輕聲道:“臭小子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他就知道!梁文山僵硬的笑了一下後轉頭對著鍾欣叫了一聲:“嫂子。”

然後打開書包掏出一盒巧克力遞給鍾欣:“回來的匆忙,嫂子別介意,祝你和我哥白頭偕老!”

鍾欣笑著接過,笑著道:“謝謝,快歇一下吧。”

“恩,好。”梁文山說完朝著梁文友點了下頭,然後朝一邊走去!

來到餐桌旁,梁文山拉了個椅子過來,他是真餓了,不過就在他正準備吃的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你是梁文友的弟弟?”

梁文山蹙了下眉,轉頭朝著那人看去,就看到穿著一身深藍色西服的男人站在他後麵。深邃卻不顯突兀的五官,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血統,更不要說那一雙深藍色的眼睛。

外國人在國外看了很多沒想到回來還要看,梁文山覺得他真的有點視覺疲勞了!轉過頭抬手從旁邊拿了一塊蛋糕邊吃邊點頭:“是,你有什麼事?”

含含糊糊的說了這麼一句,識相的人都能看出來對方很顯然是帶著不耐煩在應付他的。

可是這個人卻好似根本沒看出來一般,笑著道:“蛋糕好吃嗎?”

梁文山真的很想說,大哥你誰啊,你能不能讓開啊,我真的好餓啊,蛋糕好不好吃你自己不會嚐啊,而且如果不是你在這的話我拿的鐵定不是蛋糕而是雞腿好嗎!

“你似乎不太喜歡說?”

梁文山牽強的一笑。

“我叫鍾墨,是鍾欣同父異母的哥哥,以後也算是一家人了!”

突然的自我介紹,讓梁文山愣了一下,鬧鍾還反應了一下鍾欣是誰,在意識到是他大嫂的時候,才確切的明白過來對方是誰。

“你好,梁文山。”梁文山點了下頭然後道:“要來快蛋糕嗎?”

“好!”鍾墨笑了一下,那表情看起來有點期待已久的意味。

梁文山幫著鍾墨拿了一塊蛋糕之後,就聽鍾墨道:“其實我們以前見過。”

梁文山挑了下眉,顯然不知道鍾墨這話是從何而來。

鍾墨笑了一下,拿起蛋糕搖了一口:“你高中的校慶上,有幸聽過你的演奏,古琴。”

聽到鍾墨的話,梁文山確實努力想了一下,不過很不幸高中他參加過很多活動,彈過很多次琴,可是對鍾墨實在沒什麼印象,而且以鍾墨這種長相,當初要是見過的話,一定不會不記得。

“好吧,看在你實在想不起來的份上,不勉強你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記住我,恩,你這次是從國外請假回來的吧,大概能留到什麼時候?”

梁文山看著鍾墨,他實在不知道這個人同他說話的時候,是個什麼心態,要說鍾墨自來熟,看他的樣子實在是有點不敢往這方麵想,可是要說不是的話,為什麼他從鍾墨的語氣中隻聽到了熟稔呢!讓他沒來的由的也不好意思太過冷漠。

“三天。”

“可否抽出一天時間留給我?”鍾墨認真的看著梁文山道。

邀約實在是有些太過突然,梁文山猶豫了一下後,點了下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