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剛剛抬起的雙手猛然一揮,便有一道黑色光痕驟然向著季軒喉部激射而去。
一旁的南宮雪驚呼道‘小心……’
‘曾’一聲輕響,隻見季軒手掌向上一伸,黑光便被季軒雙指夾住,眼神看去卻是一枚三角形的袖珍小箭。
箭尖表麵幽芒閃動,明顯的淬了毒劑了的。
季軒與南宮雪一路下來,經曆了數場戰鬥,又怎會沒有絲毫提防之心的?
早在騎士手臂還未抬起的時候,季軒早已是精神高度集中,在心裏暗暗提防了。
騎士見偷襲不成,一拔腰間刀鞘,腳踩馬鞍的暴喝一聲便直撲季軒而來。
‘哼’麵色一冷下,季軒冷哼一聲,一甩手掌,手中小箭向著騎士射去,並將真氣灌注手中長刀內,直接迎了上去。
長刀在真氣的灌注下,迅速變得血紅一片,紅色的刀身在夜色下,很是惹眼。
‘嘭’兩刀相撞,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季軒隻是身體一晃,便化解了勁力,而騎士‘蹭蹭蹭’的一連後退三步,才停下後退的趨勢,
季軒雙眼精光閃動下大喝一聲,血色長刀一個力劈而下,騎士此時剛剛穩住退勢,見躲閃不過,一個橫刀格擋。
又是一聲大響,季軒在巨大的反震之力下,後退兩步,一甩長刀的停下,托刀的再次向著騎士衝去,騎士則是再次退到丈許外處,才一駭然的看著季軒。
估計他也沒有想到季軒的力量會如此之大的吧,又見季軒提刀撲來,騎士也是不敢大意,將真氣灌輸刀內的,‘唰唰唰’的連揮三刀。
三道尺許長的刀芒向著衝來的季軒一飛而來,季軒速度不減,隻是手中長刀一抖,便將幾道刀芒化解,大喝下,一記力劈。
長刀上的血芒仿佛猶如實質般,從騎士身上一劈而下,隻聽見‘噗’的一聲輕響,騎士連著手中的刀,具都被一斬兩半,與十字魔中的背劍文士死的何其相似。
騎士隻是難以置信的看了眼從肩頭斜達小腹鮮血噴湧的傷口,搖晃了幾下身子,便再無生息的一倒而下了。
季軒這才麵無表情的一甩手中沾滿鮮血的長刀,扭身對南宮雪道‘這地方,恐怕也不會安全的,我們在此地歇息一日,明日一早便趕緊出發吧’
南宮雪自然沒有意見。
次日當天色剛剛亮起的時候,兩人就出發了。
雲州城外的官道上,兩道身影疾馳而過,一位背刀青年,一位身穿白衣的美貌女子,隻是此時兩人都是一副風塵仆仆的模樣。
這兩人正是季軒與南宮雪,兩人在出了那片山林,認準了方向,向著雲州城一路疾馳。
還好路上並沒有遇到其他的阻攔,終於在三日後到達了雲州城了。
越往前行,路上的行人便是越多。
在來到一處矮坡處,兩人立馬站定,遠處的地麵上,一座城池清晰顯現,季軒手搭涼棚的觀望片刻,隨即便一抖馬兒的疾馳而去,南宮雪在身後跟上。
雲州城是與涼州城最近的一座城池,過往的行人。車輛何其之多,城們外早已排了一處長長的隊伍,各色馬車、行人均有,不過都是不敢吵鬧的一一排隊進城。
兩人來到隊伍尾處,下馬,慢慢等待進城。
終於在大半個時辰後才輪到兩人,兩人在一番檢查後,交予了入城的費用後,便進城了。
街道上行人甚多,各色馬車、人種應有盡有,兩人行走片刻,待看到一處客棧,便行了進去。
雲州城內一處占地甚廣,大氣、豪華的府邸內,一位身穿甲胄的中年將士在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管家的帶領下,迅速遊走在其內,片刻後便來到一處偏房內,老者則是一轉身的出去了。隻留下將士一人在屋內。
將士則是借此觀看起屋內了,屋內裝飾古樸,四周牆壁上掛滿了一些畫像,角落處半人高的碩大瓷瓶內裝滿了畫軸,中間一處桌麵上還有一副已經畫好,晾幹了的竹蘭像,桌麵後方的書架上則是擺滿了各種書籍,將士隻是粗略一掃便發現數本年代久遠的書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