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紀希羽剛走進辦公室,就感覺到夏景然那冷冽的目光一直跟著自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自己又哪裏惹到他了嗎?歪著腦袋想了想,沒有啊,這昨天下班時還好好的,下班之後就和木木一起去吃飯了,還讓他自己去找美女作陪呢,這哪個女人會這麼大方的放任自己的男友去找別的女人啊,自己夠大方了的啊,那是哪裏出了問題呢?紀希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搖搖頭,不管了,愛生氣生氣去,反正跟她也沒啥關係。
一想到昨晚奶奶訓斥自己的情景,夏景然就恨的牙癢癢,看著低頭整理東西的紀希羽,夏景然就一陣煩躁,自己最近越來越受這個女人的影響了,很討厭被別人影響心情的感覺,不行,他要改變。然後猛地站起來,大步走向紀希羽,站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隻到自己肩膀的女人,冷冷的說到:“我想知道,放在西服裏的項鏈在哪?”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紀希羽一跳,要不要這樣啊,每次都搞突然襲擊,真不知道自己的心髒還能承受多久,然後抬頭一臉莫名的看著他,“什麼西服?什麼項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隨後低頭繼續整理東西。
“你還是不肯說實話,是嗎?”夏景然氣憤的用雙手掐住紀希羽的雙肩。咬牙切齒的說道。
“喂,你鬆手,你弄疼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項鏈啊,叫我說什麼?”紀希羽用手使勁的去掰那雙大手,眼裏隱隱有了些淚花,這男人有病啊!大清早的就來找茬,真是晦氣!
“那天,在丁婭的辦公室,你打聽樂陽的消息,還說不知道嗎?”夏景然冷冽的說道,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紀希羽身體一僵,停止了反抗,他果然是聽到了,因為最近看他沒什麼反映,還慶幸來著,看來是自己高興的太早了,那隻是暴風雨的前奏而已。看來隻好承認了,“好吧,我承認,那晚的那個人是我,可我真的不知道什麼項鏈,你再問還是不知道。”
“怎麼可能,我就放在西服的口袋裏,西服你穿走了,不在你那在誰那?”
“西服我是穿走了,可我並沒有翻它啊。”紀希羽焦急的解釋著,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希望他誤會她。
“那西服現在在哪?別告訴我說你給扔了。”夏景然放下了自己的雙手,轉身不再看她,看著剛才她眼裏隱忍的眼淚,他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紀希羽突然很氣憤,她仍了怎麼了,不能嗎?他帶給自己那麼大的屈辱,難不成她還要留著作紀念?於是口是心非的說到:“是叫我扔了,第二天我就給扔了。”
“什麼?你扔了?扔哪了?”夏景然聽到扔了,又猛的轉過身,直逼紀希羽。
“都過去那麼久了,誰記得,我隻是隨便找一地兒就扔了。不是就丟了一條項鏈嘛,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再買一條不就完了,如果那個女人喜歡你,你換條項鏈她還是會喜歡你,相反,她要是不喜歡你,你就是給她金山銀山也沒用。”
“閉嘴!你知道什麼?”夏景然吼道。
紀希羽聳聳肩,繼續整理自己剛才未整理完的資料,不再理會夏景然。
可惡,這要他怎麼跟奶奶交代?
夏家別墅。夏景然剛走進屋裏,就看到奶奶坐在沙發上,手裏拄著手杖,似乎在等什麼,於是走過去叫了聲“奶奶”。
“嗯,回來了,我的寶貝呢?什麼時候拿給我看?”夏老夫人微微側過頭,詢問著。“那個,奶奶,東西……”夏景然哀歎,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不刺激到奶奶。也隻有在奶奶麵前,夏景然才會偶爾露出孩子性的一麵。
“怎麼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幹嘛吞吞吐吐的,不像話!”夏老夫人不耐的說道。
“好吧,但您得答應我,不能激動。”還是先打一下預防針比較好。
“嗯”夏老夫人點點頭保證到。
“藍色之星叫我弄丟了。”夏景然一邊觀看奶奶臉上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的說著。
“什麼?你這個不孝子!居然把祖傳的東西弄丟了。”說著作勢要用手裏的拐棍打向夏景然。
“奶奶息怒,您答應過不激動的。”夏景然趕忙阻止奶奶的暴行,這要是被外人看到這一幕,不暈過去才怪,堂堂的夏氏集團總裁居然挨板子,這新聞絕對勁爆。
夏老夫人放下舉起的手杖,悶了半響,才幽幽的說道:“想讓我不追究也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您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夏景然一聽有轉還的餘地,連忙問道,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奶奶眼裏那一閃而過奸計得逞的光芒。
“你得給我生個曾孫子,陪陪我這老太婆。現今年完成。”夏老夫人穩了穩那想要笑的衝動,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