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然在楚穎夕那裏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隻得再去問老頭了。一路來到書房,看到正在工作的老頭,他突然有些難以開口,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做那麼卑劣的事吧?
“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在那站了半天,不會就是來看我工作的吧,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夏策陵最終忍不住的問道。
“紀希羽不見了,她失蹤之前和你見過麵,我想知道,你找她做什麼?六年前,你煞費苦心的拆散我們,現在一切如你所願,你還想做什麼?”夏景然有些不能自已的說道,心裏的怨氣也隨之發泄出來。
“你認為是我綁了她?你認為我會做這麼沒譜的事嗎?你是關心則亂,看看你現在都變成什麼樣了,太不像話了!”夏策陵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這還是他的兒子嗎?都那麼大的人了,做事還不經大腦考慮。
“不是你還會有誰,她在這裏並沒有什麼仇人,而你一直看她不順眼,你叫我怎麼相信這事和你沒關係呢。”夏景然口不擇言的責怪到。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父子二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仿佛想要看穿對方,平靜下的波濤洶湧也是一觸即發。
過了很久,夏景然看著沒有絲毫躲閃看著自己的老頭,他覺得或許真的是自己錯了,覺得無趣,轉身離開了這個幾乎令他窒息的書房,不過他也更擔心紀希羽的安危了,如果不是他們,那還會有誰呢,如果她落到了陌生人的手裏,那後果會更可怕。
楚穎夕對於紀希羽的失蹤很疑惑,自己並沒有下個那樣的命令啊,難道是強哥瞞著自己做的?她要好好的問問清楚,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冤枉。
一個星期過去了,萬新每天都是心驚膽戰的過著,每天天不亮就爬起來出去找人,一直到深夜才會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他真希望自己可以有超能力,這樣就不會找不到紀希羽。
紀清煙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也是終日以淚洗麵,自己是造了什麼孽,要這樣來懲罰她。
大家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每天不斷地找人,除了找人還是找人,可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林海越也是很氣自己,關鍵時刻卻幫不了小羽,這使他的內心內疚無比。
楚穎夕對於紀希羽的消失很奇怪,她問過強哥,可是他說並沒有綁架她,那這好好的兩個人怎麼就不見了?一個星期都過去了,那個人的目的是什麼?想要威脅夏景然以此來勒索還是和他有仇呢?
紀希羽挫敗的看看了窗外的落葉,她真的是搞不明白,這人是不是抓錯了?到現在一點思緒也沒有,要是想要錢也該讓她打個電話或是寫個紙條,可是什麼也沒有,不為錢那就是和她有仇了,可是到現在還沒看到本尊,豈不是太奇怪了?
如果她就一個人,她還會想要逃跑,可是身邊畢竟還有個小木,就算僥幸逃出了也還是會被抓回來的,還是不瞎折騰了,等待著奇跡吧!
Eric急衝衝的跑進總裁的辦公室,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有點眉目了。
“總裁,我查到了,最近郊區的一棟廢樓有人進出,行為詭異……”
“在哪?帶我去,快點!”夏景然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就要往門外走,這對他來說真的是個好消息。
“總裁,稍安勿躁,我們就這樣去,會打草驚蛇的,你要為紀小姐的安全著想啊,我們應該好好的計劃一下才行。”Eric急忙的阻止了衝動的夏景然,提議到。
“你說得對,是要把情況摸清楚了。”夏景然冷靜下來覺得Eric說得有理,開始和他商討要怎樣做才能不讓她們母女倆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