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旱魃’不但被五馬分屍,還被對方的天階手印鎮住,老者扭頭就逃,哪裏還顧其他人的死活,一瞬間,那三、四十個丹宗的弟子、長老,就化作鳥獸四散得一幹二淨。
“絕世凶人啊!”一個中州八品宗門的弟子,也是一臉咋舌的望著陳長生。
“凶什麼人?”站在他身旁的同伴,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道:“丹宗可不是善茬,惹了他們的人,有幾個落了好下場?那旱魃的主人我也認識,是丹宗的一個長老,嘿嘿!就算他們在星空帝朝奈何不得那小子,等出去後,你就知道了。”
聽完同伴的話,那八品宗門的弟子也是微微一稟,眼中閃過一絲懼意。
丹宗,雖然隻是七品宗門。
但在中州那一畝三分地上,真正敢招惹丹宗的勢力,絕對沒有幾個,畢竟,它那盤根交錯的關係,隨便扯幾條出來都足夠駭人了。
其他人顯然也知道丹宗的厲害,一個個都刻意跟陳長生,保持了一段距離,生怕被丹宗的人誤會一般。
陳長生將‘旱魃’那四分五裂的身體,收進儲物戒指裏。
已經凝聚成型的獸魂,也是猶如實質一般的存在,就好比他在南陽城擒獲的那條千足蜈蚣
“陳少,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了?”一旁的殷琉璃,麵露擔憂的道:“丹宗對您的海捕文書還沒撤銷,一旦讓他們知道,你在我們胤殷皇朝,恐怕要不了多久,丹宗的強者就會駕臨了。”
“帝朝遺址就在眼前,誰又舍得空手而歸呢?”陳長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何況,丹宗距離胤殷皇朝何止百萬裏,等他們得到消息趕過來,自己早就已經回萬獸宮了,看到不少人都聚在城門口,盯著一塊告示牌看了半天,就畏畏縮縮的走到河道邊上,正危靜坐的凝視著河流。
陳長生目光一掃,告示牌上的內容印入他的眼簾。
“進入星空城的鑰匙,在河童獸身上?”殷琉璃一臉迷茫的道:“陳少,《萬獸無疆譜》上有河童獸嗎?”
“沒有。”
陳長生搖了搖頭,帶著殷琉璃來到河岸邊上。
隻見,河道裏一隻隻長相凶惡,又形似稚童的凶獸,蹲在那些武者麵前,張牙舞爪的比劃個不停。
“他們在做什麼?”看到河岸邊上,那些道胎境的武者,拿著一件件的寶物,丟給裏麵的河童,臉上滿是祈求,嘴裏還在一個勁的碎念,一些道台武者將儲物戒指掏空之後,連身上的衣衫、手裏的兵刃都丟進了河道裏。
“賄賂河童。”陳長生眯著眼,一臉戲虐的望著遊蕩過來的兩隻河童。
其中一隻,遊到殷琉璃的身前,張嘴‘咕嚕咕嚕’的叫了半天,聽得殷琉璃一陣失神,咋舌道:“陳少,它說身上有進城的令牌,讓我拿寶物給它交換,隻要寶物合它心意,就把令牌給我。”
“合它心意?”陳長生一臉戲虐的望著,遊蕩到自己身前的河童,眯著眼道:“河孫兒,你是自己給我,還是想讓本少爺動手強搶?”說完,對著一旁的殷琉璃,搖了搖頭,道:“這些河童獸貪得無厭,就算你將身上的所有寶物,全部給了它們,也不可能得到進城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