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三角眼、鷹鉤鼻,氣質陰柔的青年,冷笑連連,眼眸中滿是殺意的望著殷琉璃。
洞玄初期?
看到一個洞玄境的小子,居然敢跑到‘萬獸宮’的陣營裏麵來鬧事,周圍那些各大宗門的弟子,神情都變得古怪起來,就連不遠處那三大院的人,也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似乎都很樂意,看到東院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人。
“怎麼回事?”陳長生稍稍錯愕了片刻,轉頭望著身後的殷琉璃,一臉平靜的問道。
“少主”俏臉看上去有些蒼白的殷琉璃,苦笑著解釋道:“他叫江鶴兒,原本是我們胤殷皇朝的人,仗著他父親位高權重,想要強行娶我,奴婢一時不甘就燒了他們江家的府邸。”
少主?
聽到當初那個心比天高的胤殷公主,竟然做了那個青年的奴婢,江鶴兒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煞氣,譏笑道:“想不到啊!堂堂皇朝公主,竟然委身做了奴婢,哈哈”
“江鶴兒,本公主做不做奴婢,跟你何幹?”殷琉璃一雙美眸,死死盯著對麵的江鶴兒。
“哼!你這毒婦的死活,自然跟本少爺有關,當初若不是你在酒水裏麵下藥,我們江家又豈會落得如此下次,我江鶴兒發過誓,一定要將你這個毒婦碎屍萬段,血祭我們江家的人。”
江鶴兒一臉怨毒的望著殷琉璃,猙笑道:“老天有眼,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少爺原本還打算,等此間的事情結束,再去胤殷皇朝找你們殷家的人,慢慢清算當初那筆舊帳,既然你自己跑過來送死,就怪不得本少爺了”
“你是他的少主?”江鶴兒抬起頭,居高臨下的望著陳長生,全然沒把這個道胎境的青年放在眼裏。
“滾”陳長生抬了抬眼皮,淡淡的道。
護犢子,是萬獸宮一脈傳承下來的風格,殷琉璃現在是他的婢女,不管誰對誰錯,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陌生人欺負自己的婢女。
聽到陳長生那一個‘滾’字,江鶴兒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冷笑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就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哦?說來聽聽?”陳長生一臉古怪的望著江鶴兒。
其他那些宗門弟子,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怪異起來,那特麼可是萬獸宮東院的陣營,你的來頭再大又怎麼樣?
跟萬獸宮東院比底蘊,簡直就是腦袋被門擠了,放眼整個中州,敢說能夠力壓萬獸宮一頭的勢力,恐怕一個都找不出來吧!
看到陳長生,完全沒把自己當成一回事,江鶴兒的臉上,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意,朗聲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本少爺是黎靈屍國的人。”
黎靈屍國?
聽到這個名字,周圍那些原本還在看熱鬧的宗門弟子,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望向江鶴兒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別樣的感覺。
不僅如此。
就連袁天罡、張鑫雨和林羽化這三個東院的人,在聽說對方是‘黎靈屍國’的人時,臉上也閃過一絲凝重的神色,目光齊刷刷的落在江鶴兒身上。
陳長生不明所以,完全沒有聽說過黎靈屍國,而殷琉璃就不一樣了,偌大的一個中州,幾乎所有宗門,她都能如數家珍一般的能夠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