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後,陳長生從‘遁甲宗’的陣法裏麵走了出來。
“小師弟,你沒事吧!”林羽化、天機門和孔家的一群人,趕緊圍了上去,一臉關切的望著他問道。
“沒事。”
陳長生搖了搖頭,望著李玄道:“那個玉盤,可以給我了?”
“拿去。”
李玄順手就將‘陣盤’丟了過去。
他很清楚,連‘十裏殺場大陣’都困不住陳長生,真要打起來,光是一個天機門,就夠他們喝一壺了。
陳長生接過陣盤,嘴角也殺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啪!啪!啪!
遁甲宗的人,正準備離開漁村,就聽到一個戲虐的聲音,拍著手掌笑道:“遁甲宗還真是敗家啊!這麼珍貴的一個陣盤,竟然當成賭注,輸給了對方?”
珍貴?
李玄微微一怔,望著突然走過來的那群人,臉色一沉,冷笑道:“你是誰?我們遁甲宗的東西,珍不珍貴關你屁事。”
青年掃了李玄一眼,目光落到陳長生的身上,淡淡的笑道:“我叫鸞火,你也可以叫我鸞少”
“鸞”
聽到對方姓‘鸞’,李玄神情頓時一僵,道:“你是青鸞門的人?”
“嘶!”
其他宗門的人,看到青鸞門的人,突然出現在這裏,神情都變得不自然起來,隻有陳長生、林羽化和天機門的一眾弟子,麵色平靜的望著這個叫鸞火的青年。
“青鸞門,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叫鸞火的?”林羽化轉過頭,一臉狐疑的望著身旁的青岩,小聲問道。
“我也沒聽過。”
青岩搖了搖頭,同樣是一臉狐疑的望著鸞火。
他在‘昆侖’呆了那麼多年,都沒有聽說過,青鸞門有一個叫鸞火的人,不僅如此,其他天機門的弟子,臉上也都是狐疑的神色。
“你就是陳長生?”鸞火靜靜的問道。
陳長生收起陣盤,望著鸞火,眼底閃過一絲凝重的神色,表麵上若無其事的道:“怎麼?想拿東華帝君的懸賞?”
東華帝君?
嘩啦啦!
聽到‘東華帝君’幾個字,周圍那些宗門的人,瞬間想起了陳長生的身份,驚呼道:“他他就是東華帝君,皇榜懸賞的萬獸宮弟子,不是天機門的人?”
“嘶!”
“得罪了東華帝君,居然還敢跑到這裏來招搖過市?”
“嘿嘿!一個帝君開出那麼高的懸賞,對付一個涅槃境小子,還真是史無前例的事情啊?這趟女帝壽誕,還真是造化啊!”
顯然,陳長生這個名字早已經,響徹整個中州。
甚至是昆侖了。
但真正見過他的還沒有幾個。
所以,一個個直到鸞火,叫出了他的名字,才知道他不是天機門的弟子,想到皇榜上麵的懸賞,一個個的心思,頓時就活絡起來。
“懸賞?”
鸞火搖了搖頭,淡淡的道:“東華的懸賞跟我無關,隻要你把陣盤、龜魂交出來,我可以讓東華撤銷對你的懸賞,以後,有青鸞門庇護,你想去哪裏,東院沒人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