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牛鼻子,你們的對手是我。”
嗚嗚嗚!
雷梟鳥身影一晃,就向‘天璿道觀’的那群道人衝了過去。
漫天的雷霆,宛如傾盆大雨一般,劈在那些符篆、拂塵和道袍上,發出一陣陣劈裏啪啦的炸響,無數的黃紙、紅紙符篆,在雷霆裏麵,頃刻之間就化為了灰燼。
風雷大作。
‘呼呼’作響不斷。
別說那些紙畫的符篆了,就連那幾件堪比上古仙器的拂塵、道袍,在驚雷閃電的轟擊下,也隻強撐了三、五個呼吸,就徹底毀了
“孽孽畜,你你敢毀我道袍?”一個天璿道觀的青年,怒視著對麵的雷梟鳥,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剩下的那幾個‘道觀’弟子,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符篆毀了,他們心底還不至於肉疼,畢竟,這些黃紙、紅紙上的符文,隻是他們用道術手段畫出來的。
隻要符紙足夠,魂力不枯竭。
對於這些天璿道觀的道人來說,符篆那種東西,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本來就是一次性的消耗之物。
沒有了,再畫幾張就可以了。
而拂塵和道袍就不一樣了,這些可都是他們的本命法寶,耗費了無數的時間和魂力,才孕養出來的道寶
“你你這該死的扁毛畜生,竟敢毀我拂拂塵,我跟你拚了。”
“砰”
雷梟鳥惹了眾怒。
七、八個道人,紛紛將矛頭指向了它,祭出自己的獸魂,就向雷梟鳥衝了過去,臉上都布滿了怒色,一個個恨不得衝上去,將它生吞活剝了一般。
“嗡嗡嗡。”
那幾個道人,還沒有靠近雷梟鳥,隻聽見‘嗡’的一聲,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白凝雪也出手了,盤踞在她身側的那把古劍,化作一道劍芒,就向這群道人斬了過去。
劍勢如虹。
一臉猙怒神色,衝在最前麵的那個老道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白凝雪的青銅古劍,就化作一道殘影,從他的喉嚨貫穿了過去,就連跟在他身後的那頭蠻荒虎魂,也沒能幸免於難。
古劍,洞穿了蠻荒虎獸。
瞬間爆出了,上百道淩厲的劍意,體型比起雷梟鳥,大了十倍都不止的蠻荒虎魂,慘叫了一聲,那龐大的身軀頃刻之間就被古劍上的劍意,攪成了粉碎。
“師師伯。”
唰!
看到老道人和他的蠻荒虎魂,被白凝雪一劍就斬殺了,不光是天璿道觀的一眾弟子,就連吳道子本人,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其它那些古族、疆域的長老和弟子,臉上的神情都是一震。
“社稷鼎”
砰!
看到陳長生的古鼎,碾壓了下來,吳道子抬手就打出一個道印,撞擊在社稷鼎上,發出一聲震天巨響,硬生生的將數百萬斤重的社稷鼎,振飛了出去。
“這《聖人宮》的決定,可不是我們天璿道觀一家的事,怎麼,都打算站在那裏看熱鬧?”吳道子撇了一眼,那幾個疆域、古族的人,麵帶溫怒的道。
一群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站了出來。
“吳道兄,怕是誤會了。”柳家那老者,似笑非笑的望著陳長生,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道:“《聖人宮》是大家都決定,我們又豈會袖手旁觀,隻不過,先前都以為,這是你們天璿道觀的私事,所以才沒有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