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關你何事?”
‘嗡’、‘嗡’、‘嗡’
一聲劍鳴,從徐長卿的身上爆發出來,那三、四米長的劍氣,指向了蠻王,就連他帶來的那些長老、族人,也紛紛怒視著獸山營的那些妖物。
漫天的劍意,瞬間就交織在了一起。
將‘獸山營’的一眾妖物、獸類,都籠罩在了裏麵。
“徐長卿,你想做什麼?”蠻王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陰沉了起來,握著那銅錘的手,也捏得‘咯’、‘咯’直響。
“蠻王,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徐長卿抬了抬眼皮,冷笑,道:“一隻蠻畜而已,就算換了天大的主子,你也變不成人,記清楚,我們徐家想做什麼,還輪不到你這樣的貨色,跳出來指手畫腳,再有下一次,就別怪我徐長卿,一劍將你那畜生腦袋斬下來了。”
“徐長卿,你”蠻王被氣得不輕,胸膛起伏,那牛鼻子裏更是噴出,一股股白煙,若不是顧忌對方的修為,比它高了一大截,換做其它修為跟它差不多的人,恐怕,早就不顧一切的衝過去,將對手生撕成兩半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徐長卿眉頭一擰,望著被象山、象千舞,一左一右護在中間的陳長生,沉吟了片刻,才凝聲,道:“我跟陳老之間的事,整個燕山府,知道的人都是屈指可數,而且,現在都已經不在了。”
“陳陳老?”
唰!
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怔,神情各異的望著徐長卿,似乎都開始猜測起來,他口中的‘陳老’,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是陳家?”楊海濤皺了皺眉頭,凝聲道。
“嗯?陳家?你不是說,不太可能麼?那徐長卿前腳剛拒絕了燕家,這一轉身就投入了陳家的懷抱,整個燕山府,誰不知道,那燕、陳兩家是穿一條褲子的?真要是這樣,你說,那徐長卿是不是有病?”淩天尊搖了搖頭,道。
“或許,他跟陳家的人,有什麼秘密,也說不準。”楊海濤稍微想了想,開口道。
‘嗚’、‘嗚’、‘嗚’
看到陳長生,沒有開口的意思,站在城牆下麵的徐長卿,皺了皺眉頭,正準備追問一番,就看到,他身上的一塊玉佩,突然冒出了一縷青煙,縈繞在他的身上,久久都沒有消散。
“來了麼?”陳長生目光一凝,看到‘玉佩’上冒出來的青煙,眸子裏,也閃過一絲雀躍的神色,望著下麵的徐長卿,抿了抿嘴唇,才不急不緩的,道:“徐長卿,你當初發過的誓,還記得麼?”
“你你到底是誰?怎,怎麼可能知道誓言的事?”徐長卿瞳孔一縮,見鬼似的望著陳長生,在陳家,知道他們‘徐家’跟陳長生爺爺有關係的人,起碼有二、三十個,而且,都已經離開燕山府了,但知道他當初發誓的,就真的是屈指可數了,而且,他相信,以陳老爺子的品性,斷然不會將這些事情說出去。
當初,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兩個人而已。
一個,已經死了,被‘陳家’的那些長老,跟‘燕家’的人,聯手陷害了轟殺致死,已經血肉模糊了的身體,他是親眼見到的,那屍體上麵的氣息,他斷然不會認錯。
另外一個,就是陳老爺子,他早已經是下落不明,又怎麼會變成一個少年的樣子,跑到這神象城裏麵來?若真是陳老爺子,恐怕,早就去找燕、陳兩家的麻煩了。
“怎麼,這才幾年沒有見,徐家主就忘記了?當初你發下宏願、誓言的時候,香、燭還是本少爺去給你準備的。”陳長生輕笑了兩聲,一臉平靜的望著徐長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