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統統的。
女人這個生物真的是一個非常古怪的存在,就像陳丹和龔瓊這兩個人而言,之前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誰也沒有說話。
偶爾不知道是誰說了句什麼,話題就下子扯開了,然後到後來越來越興奮,到最後直接以姐妹相稱。
猛的想起柏楊大叔曾今寫過的一段話,完全和這個故事不搭邊,但是和女人搭邊的一段話。
“這一棟巨大的充滿溫柔芳香的女生宿舍,那在白天裏發瘋、喜悅、任性、慈祥,小心眼的心,有充分的力量可以撕裂男人,驕傲的以為自己已經或將來一定能夠統治世界的心——各式各樣的少女的心都在蒼茫的睡眠下麵安息。”
······
有些事情一旦嚐到了甜頭,就很難罷休。
對於男女之事,蕭天算是嚐到了甜頭,隔三差五的要和陳丹來那麼一下子,兩個人的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有滋有味。
陳丹的父母經常性的出差,一個月有半個月的時間基本上是不在家裏的,這給蕭天和陳丹提供了非常便利的條件。
蕭天現在對於陳丹的家裏熟悉的跟在自己的家裏一樣,完全不帶生的。基本上都是周末的時候蕭天回去陳丹的家裏。
相比於龔瓊,陳丹可就像個女生多了,基本上都是蕭天在主動著。雖然說,陳丹在穿衣上大膽暴露,走性感路線,和柳岩有的一拚。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含蓄害羞的不得了。
星期天傍晚,蕭天和陳丹剛到學校,嶽颯就氣喘籲籲的衝了過來。人還沒有到跟前,隔著老遠就喊道:“老大,不好了。”
蕭天扶著臉紅氣喘的嶽颯連忙問道:“怎麼了?”
嶽颯吞了一口口水,緩衝了一下,臉色陰沉著說道:“胖子被人打了,現在在醫務室。”
“草!”蕭天罵了一句,就衝著醫務室奔去,臉色陰沉的可怕,如同一場暴風雨馬上就要來臨了一樣。
在醫務室裏,醫生正在給程勝包紮傷口,右臂上纏上了厚厚的繃帶,整的跟個僵屍一樣。看到蕭天進來,那貨居然揚了揚纏滿繃帶的胳膊衝著蕭天裂開嘴笑了。
這憨貨!蕭天在心裏罵了一句,奔過去衝醫生問道:“醫生,他怎麼樣?”
醫生正在處理程勝身上其他的傷口,頭也沒抬就回了一句:“沒什麼大礙的,隻是一些皮外傷。”
蕭天猛的放鬆了下來,他真擔心程勝這死胖子出什麼個意外,那他可就真的沒法跟程勝那可憐的父母交代了。
在程勝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笑罵道:“笑你媽啊笑,誰幹的?”雖然是罵,但是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不說那些矯情的話大家的心裏也都清楚。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程勝頓時就激動了起來,猛的把胳膊砸到了桌子上,頓時痛的咧開了嘴巴,但是依然叫道:“還能有誰,高明亮那混蛋!媽的,今天一幫人居然堵老子一個。一夥人衝上來不由分說就是一頓亂揍,你們也看到了,這就是被他們揍的結果。”
蕭天的臉上黑雲陣陣翻滾著,聲音沉悶而壓抑的說道:“高明亮這狗娘養的,跟我們玩陰的,胖子放心,這仇我給你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