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誌國對於長得跟他家的豬有的一拚,說話滿口黑話的馬鳳英十分的反感,更談不上喜歡。但是,那一次,是馬誌國的父親帶著他到馬鳳英家尋求援助的,說援助倒是說的好聽了點,其實是為了尋求施舍的。
馬鳳英在見了馬誌國之後替她父親做了決定,幫他們家還債可以,但是有條件。馬誌國必須入贅她們家,沒有想到的是馬誌國的父親一口同意了,馬誌國其實也很興奮,興奮的不是可以和馬鳳英在一起,而是馬鳳英家的財產。
馬誌國和馬鳳英這兩個人就這樣子走到了一起,兩人一起過了十幾年,馬誌國基本上扮演著一個小三的角色。給你錢,給你車,給你房,你他媽隻要乖乖的不要惹事就好,這是馬鳳英給馬誌國的路。
愛情,有時候也是一時的頭腦發熱,馬誌國就是馬鳳英頭腦發熱而來的產物。兩個人的愛情在順利完婚之後就宣告了破產,但是,他們並沒有離婚。反而過的好好的。
這是馬誌國無可奈何的現實,馬鳳英每晚依舊花錢找男人,這簡直就好像是她的一個習慣一樣,就連結婚那晚也沒有錯過。
而,馬鳳英給馬誌國的要求就是,不能在外麵找女人。前途還有錢途都給馬誌國,唯一的一點要求就是乖乖的聽她馬鳳英的話。麵對馬鳳英的yin威,馬誌國沒有絲毫的辦法,隻能妥協。
如果不妥協,他的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個問題。馬誌國也是個有城府的人,小人能忍!他倒是完全的符合了這個標準。
馬鳳英把馬誌國提出來之後就直接扔進來倉庫,那裏是馬鳳英的私人審訊室,也是家裏麵最讓馬誌國感到恐怖的地方。血腥和暴力就是那裏的代名詞。
昏暗的房間裏掛著一盞大燈泡,低低的燈泡就照著中間的那一塊區域。以前是那些道上不規矩的人坐的椅子,現在馬誌國就坐在那把椅子上麵,他的頭頂正上方就是那個大燈泡。
在周圍的牆壁上掛著很多的刑具,還有斑駁的血跡。這一切都如同一根根的針紮在馬誌國最敏感的神經上,他最害怕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
他開始後悔了,後悔的不是玷汙了那些清純的女學生,而是後悔和眼前這個女人結婚。他當初就應該反抗的,要不然他的生活肯定比現在過的好,更像個人樣兒。
此時,馬鳳英就坐在他的麵前,手裏攥著一個超級大的漢堡,正吃得津津有味。她的身後站著四個黑人保鏢。
“我告訴過你了,不要在外麵找女人。可你呢?你看看你現在搞的什麼樣子?搞女人居然還被搞進了警察局?你他媽把老娘的臉擱哪兒去了?”
馬鳳英的嘴裏還塞著漢堡,含糊不清的說著帶著一粒一粒經過人工的加工的食物翻飛了出來。
此時,馬誌國的硬氣勁兒也出來了,他忍了這麼多年,現在也忍不下去了。咬牙切齒的吼道:“你他媽自己拿個鏡子自己照照,誰他媽能跟你過得下去,看一眼都他們直接陽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