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雨腥風的一夜,DH市幾乎所有的道上大哥都被暗殺,而在這狂烈的風暴中卻有一家安然的存在了下來。
那就是位於DH市最邊緣的大青幫,這個組織基本上就是蛇鼠一窩。搶劫、勒索、偷盜,還占據著好幾個垃圾回收站。
此時的DH市因為蕭天的到來而蒙上了一層濃重的陰霾,所有的道上人都陷入了一場猜測和恐懼之中。潛藏在暗中的對手是可怕的,而一夜之間清除了DH市所有地下勢力的領頭羊,所有的人都清楚的知道這個組織的實力。
因為蕭天昨晚上的突然行動,DH市道上幾乎所有的組織幫派都迅速的把自己的勢力撤了回來,一個個的都關緊門戶,都學乖了起來。
此時,在位於DH最邊緣的一個垃圾站裏,一幫三山五嶽人,七長八短漢,聚集在一起。
對於這些人,用獐頭鼠目形容是最恰當不過的了,他們的摸樣走出去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十幾個人圍在一個馬臉漢子的周圍,表情各異。馬臉漢子,手裏把玩一把小刀,麵色陰沉的開口道:“外麵現在什麼情況?”
“其他四個幫派的人,都對我們的兄弟開始了窮追猛打,我們已經有好幾個兄弟折在他們的手裏了。”
一個一張嘴說話,就露出一排蠟黃蠟黃門牙的漢子說道。
馬臉漢子整個臉猛的扭曲了起來,憤怒的將手中的小刀插到了他屁股下麵的一個木箱之上。叫道:“這他媽的肯定是有人想搞我們,這幫人平日裏就看我們不爽,現在終於坐不住了,要對我們開刀了!”
“幹他媽!幹死他們!”
馬臉漢子一說話,周圍的人紛紛七嘴八舌的叫了起來。
隻有一個身穿一件粗布風衣的漢子,雙手抱在胸前好像是在想些什麼,沒有應和。
“老大,我覺得,是有人在陷害我們!”身穿粗布風衣的漢子,隔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馬臉漢子頭一仰,盯著那漢子看了一眼,叫道:“我他媽也知道是被人陷害的,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我們的人就這些,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還行,讓我們偷那些老大的脖子,那他媽不是扯呢嘛!”
“既然是被陷害的,隻要我們找出背後真正的黑手就行了!”身穿粗布風衣的漢子一臉深沉而認真的神色說道。
“我草,白吊你他媽說點有用的,這他媽誰不知道。不要整不出來啥玩意兒,還在這裏跟我們瞎比比,你個神經病。”
旁邊一個漢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衝穿粗布風衣的那小子說道。
身穿粗布風衣的小子,伸手摸了一把掛在額頭都遮住了眼睛的頭發,說道:“我這不是在想嘛!他們留下來的那個卡片倒是個線索。”
馬臉漢子,暴躁的吼道:“我他媽早就知道了,但是那卡片除了在這裏出現過以外,沒有在其他任何的地方出現過,根本無處可查。”
“老大,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其中一人帶著濃濃的憂慮問道。
馬臉牙齒咯噔噔的咬著,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喝道:“兩手準備!第一,跟他們幹,第二,馬上準備後路,打不過我們他媽還跑不過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此外讓兄弟們留意著點這幾天進入DH的外來人,和其他四個幫派的動向。我感覺是這四個老家夥裏麵有人想要我的命。”
馬臉漢子吩咐下去,一幫七長八短的漢子,如同開會結束的老鼠一般紛紛散出了這個垃圾回收站。
幾乎是相同的時間,在一個高達五十層的大廈裏,一個目光陰蟄的年輕人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城市的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