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林肯停在了沙塵暴酒吧的門口,那人領著蕭天徑直往酒吧的裏麵走去。穿過好幾個大廳,根據走的地勢,蕭天判斷這是一路往地下走去。
蕭天也不由得戒備了起來,時刻提防著這老頭子耍詐。
那人領著蕭天打開好幾個厚重的幾重鎖的保險門,進到了一個密室裏麵。
“蕭老弟果然是藝高人膽大,老夫很是榮幸,蕭老大竟真的肯賣老夫這個麵子賞臉前來。”
突然光潔無瑕的密室牆壁朝著兩邊打了開來,又一個房間亮了出來,黃老笑著從裏麵走了出來。
“黃老有請,小子怎敢推脫不來!”蕭天笑著說道。
“快請快請!”黃老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估計是為了讓蕭天相信,黃老並沒有走出那個四周的牆壁上全是書架的房間,而是站在台階之上說道。
蕭天邁步走了進去,仔細看了一下這個房間。卻見,那個房間很很有歐式風格,在左手邊的牆壁上安著一個壁爐,此時壁爐裏燒著熊熊的炭火。
牆壁的四周全是書架,上麵滿滿當當的全是各種各樣的書記,在正前方的書架之下放著一個鋪著獸皮的臥榻,在臥榻之側放了一個桌子,上麵正煮著一杯茶,茶水沸騰著,冒著熱氣。在它的上麵懸著了幾盆吊籃,蒼翠的綠葉低垂了下來。
“黃老,您的茶沸了!”蕭天開口說道。
“這茶需要煮久一點才能入味,我們西北人喝茶,不同於茶道,講究的就是這個味道。”黃老背著手緩步走到臥榻邊上坐了下來,衝著蕭天比了個請的手勢。
蕭天拉過一張上麵同樣墊了獸皮的椅子在那煮著茶的桌子旁坐了下來,他倒是對這茶挺有興趣的。
趙川挺直腰杆站在蕭天的身後,而領著蕭天進來的那人,在蕭天進來之後,又重現將那門關了起來,走了出去。
眼望著那沸騰著茶水,蕭天開口問道:“不知道黃老找我是什麼事情?”
黃老眯著眼睛也盯著茶盅,並沒有回答蕭天的問題。而是問道:“蕭老弟也對我這茶有興趣?”
蕭天眯著眼睛,陶醉般的吸了吸鼻子後說道:“這茶聞起來味道很不錯!”
黃老自豪的說道:“那是,老夫這半輩子就沒其他的愛好,就好這口。那些茶道什麼的,我一點也看不上眼,太虛了。還是實際的靠譜。”
蕭天玩味的笑著,意有所指說道:“黃老好的恐怕不僅僅是這一口吧?”
黃老盯著蕭天看了幾秒,突然間哈哈笑了起來,“蕭老弟,你這話說的,那東西可是個高利潤行業,我得養家糊口,支撐這麼大的家業,我自己可不好那一口。”
賣毒的不吸毒,這還真是極少數。蕭天也不知道這老頭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他也沒有必要去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和求證。
“蕭老弟,你覺得我這盅茶我們應該怎麼喝?”黃老眼睛淡淡的瞥了一眼蕭天問道。
蕭天把黃老的這句話仔細的想了一下,這是意有所指啊!
一杯茶怎麼喝,無非就是一個人喝和一杯茶分兩個喝,還有就是誰先喝誰後喝的問題。
如果說把這杯茶的問題上升一下,如果說是一個人喝,假如說是兩個關係一般的人。
那後喝的一個人肯定心裏對先喝的一人是不爽的。當時,這是誇大了而言,一杯茶是小事,如果放到其他的事情上,這就不是一個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