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幹什麼?”自己的母親這麼罵蕭天,藍詩蓉也是看不下去了,朝著自己的母親喝了一聲。
這個局麵,李立群的心裏倒是最開心了,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伯母,您消消氣,小心氣著身子。”李立群在藍詩蓉母親的耳邊接著說道。
蕭天對於這樣的責罵,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笑著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隻是淡淡的低語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蕭天打完電話之後,藍詩蓉的眼睛也是一亮,臉上瞬間恢複了光彩。
藍詩蓉的母親已經是給氣糊塗了,先是把自己的老伴兒好一頓數落,各種陳年舊賬都被翻了出來。
藍詩蓉的父親看起來在這個家裏的地位不怎麼樣,藍詩蓉的母親罵著,他也隻是偶爾的頂幾句。
數落自己老伴兒的時候,把女兒和蕭天一並拉起來又是好一通責罵,尤其讓她在意的是,藍詩蓉對她說的她和蕭天已經睡到一起了。
對於這個話題,藍詩蓉的母親更是揪住不放。
李立群則是在旁邊一個勁兒的說著,他不在意,他愛著的是藍詩蓉這個人,他會好好的對藍詩蓉好的。
就在幾人說的正激烈的時候,猛的響起一陣敲門聲。
藍詩蓉快走兩步打開了房門,嶽颯喊了聲:“嫂子!”走進屋子,在屋子裏掃了一眼,然後,徑直走到了蕭天的麵前低聲說道:“老大,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
“好,辛苦了!”蕭天接過嶽颯手裏的文件袋,點頭說道。
嶽颯來的快,去的也快,將文件袋交給蕭天之後,轉身就出了家門。
“剛剛那人是幹嘛的?鬼鬼祟祟的。”藍詩蓉的母親很敏感的叫道。
蕭天揚了揚手中的文件袋,說道:“伯母,他沒有鬼鬼祟祟,倒是你身邊坐的這位先生有些鬼鬼祟祟的,您看看這個。”
蕭天打開文件袋直接將裏麵的東西攤到了藍詩蓉母親的麵前。
文件袋裏麵的東西全是李立群的生平“傳記”,竟是將他幹過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全部列了出來。
其中包括,他利用職權之便,欺淩城市弱小商販,從商販的手裏強取豪奪,更是造成好幾人重傷,以及多人重傷不治身亡的事情。
還有,他總共逛了多少次窯子,和其他的女人開了幾次房,什麼時候去的,在哪裏,都列舉的清清楚楚,裏麵還附帶有照片。
尤其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李立群還搞副業。
販賣人口,包括兒童和女人,還有販毒。他和外省的一個黑/道頭子有著密切的來往,他是該組織在城市的代言人。
藍詩蓉的母親的眼睛越來越大,連呼吸都加粗了,看著那些小女孩一張張稚嫩的麵孔,她猛的捂住了嘴巴,尖叫了一聲。
李立群在旁邊偷著瞄了一眼,隻看了一眼,他的心猛的嘭的一跳。
這些事情他怎麼會知道?!一個巨大的疑問在李立群的心中冒了出來。
李立群的手心裏開始冒汗了,他害怕的不是藍詩蓉的母親看到了這些東西,而是蕭天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蕭天的身份在李立群的心裏成了一個巨大的問號,但是看蕭天的那個摸樣和打扮,李立群始終無法將蕭天和警察聯係在一起。
常說蛇有蛇路,李立群能幹這些事情,他也有自己的路子。
起身到了陽台上打了個電話出去,他要查查蕭天的底。
“立群,這,這都是真的?”藍詩蓉的母親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看氣定神閑的蕭天,遲疑了好久才開口問道。
李立群的臉上立馬呈現出一幅人蓄無害美好的笑容,連忙走到藍詩蓉母親的身邊,疑惑的問道:“伯母,怎麼了?”
藍詩蓉的母親手還在哆嗦著將那些東西遞到了李立群的手裏,但是卻不由得和李立群拉開了距離。
李立群意思性的看了看那些資料,但是一看之下,就連他自己都不由得大吃一驚。
因為上麵的很多事情,就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但是在這上麵卻羅列的十分的清楚,竟然連任何的小事都沒有放過。
這得有多大的能量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到這些東西?
就連警察對他李立群的底細都不知道多少,這個蕭天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搞到這麼多的東西?
“是不是很吃驚?”蕭天抱著胳膊悠悠的說道。
李立群隻是掃了蕭天一眼,卻是連忙露出一副憋屈氣憤的摸樣,衝藍詩蓉的母親喊道:“伯母,這是誣陷啊!我怎麼可能會幹這些事情呢?這不可能啊!伯母,你是知道我的。”
藍詩蓉的母親現在也是心頭大亂,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李立群。
“立群,我是相信你的。”過了許久,藍詩蓉的母親終於開口說道。
但是,聽到這話就連蕭天都差點一頭載到在地上,這,什麼情況?這樣子還相信這個小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