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你開門,你先出來吃飯,吃完飯,我們再好好談談好嗎?”雲秋傑也發現自己太激動了,於是邊敲著夢房間的門,邊好言的哄起了她。
夢抱著膝蓋,蹲在門腳下,心裏亂的沒有頭緒,哪有心情回答他。
“雲諾,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我們都大了,該懂事了,當年再也不可能回去了,你還是回去陪你的惠惠吧。”好久好久,夢依然聽到門口有腳步聲,於是隻好出聲說了一句,希望雲諾可以聽了,然後離開。
“珍妮,我們真的再也不能回到當年了嗎,你真的不願再給我一次機會?”雲秋傑在門外,聲音有些低落。
“你當年趕我走時,就已經注定了我們不可以再重來,你當時那麼狠,就是怕我不夠傷心,無法死心不是嗎,既然你讓我死了心,又何苦再來說什麼重新開始呢?”夢依舊蹲在門口,輕聲的說道。
“好,那……,你可以出來最後送我一次嗎,送我到門口,求求你了,你出來了,我就再也不來糾纏你了。”雲秋傑說的很可憐的樣子,而且也很有誠意。
“嗯。”夢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然後輕輕的將門打開了,門口,雲秋傑溫柔的笑著。
“雲諾,你回去吧,我送你。”夢很實在,今天她是不會答應留雲秋傑在這裏住的。
“這麼晚了,你忍心趕我出去嗎?”可是雲秋傑臉上的笑容卻突然變了,沒有了要離開的意思。
“你騙我?”夢知道上當了,趕緊要回到房間關門時,卻已晚,雲秋傑已經緊隨她闖進了她的房間,還順勢將她抱住。
“在別人麵前精明無比的夢,為什麼在我麵前就這麼傻了呢,這麼晚,哪有在自己心上人那裏還離開的?”雲秋傑毫不顧及夢的掙紮,將她推到在了床上,欺身過去,附在她耳邊笑道。
“雲諾,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夢開始拚命的掙紮,她先前之所以跑進房間,將門反鎖,就是因為她知道雲秋傑的功夫不輸給她,而且作為女人,她輸了力氣,搏鬥時,有空隙,她還可以用技巧取勝,可是一旦被雲秋傑纏住,她就很有可能隻能任他宰割了,這個她是很清楚的,因為他們之前就有過這樣的經曆。
“不要,雲諾,我求求你了,我們不能再開始了,你不要這樣對我。”夢邊掙紮著,嘴裏邊求著雲秋傑,可是早就紅了眼的雲秋傑,哪裏會聽她的哀求,隻顧著他的發泄。
和夢分開這麼多年,他交往了也有很多女孩,可是沒有一個讓他有這份興趣的,曾在國外還有一個女孩譏笑他無能,被他憤怒的殺了,還惹了些麻煩,後來為了敷衍他的父母,他才勉為其難的接受了羅惠惠,這個被他爸爸安排的未婚妻,當然也是因為羅惠惠和他是高中同學的關係,他可以無所顧忌的告訴她,他不會愛她,他們隻是演戲給彼此的父母看的,因為羅惠惠也和他一樣,不想早嫁,所以,他們能將這個戲演下去。
“雲諾,你太過分了。”近了午夜十二點多,夢看著在她身上發泄完了,躺在她旁邊的雲秋傑,憤怒的揚起了手,真想狠狠的一個耳光打過去。
“打吧,過去是我對不起你,該打的。”雲秋傑也不躲閃,還將臉往夢麵前湊了湊。
“你怎麼會這麼無賴的,怎麼可以這樣?”夢揚起的手沒能打下去,但是眼裏卻有了淚水。
“現在你是不是也無法對人說,雲秋傑和倪夢是清白的了?”雲秋傑抱著夢,府下身,輕輕吻著夢的額頭。
夢前額發絲有好幾縷都已經汗濕,緊緊的貼在額頭,看著她,雲秋傑眼裏滿是愛戀,伸手輕輕為她將那幾縷貼在額頭的頭發撥開,柔聲道:“累嗎?”
“是不是羅惠惠不能滿足你,所以來折磨我。”夢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比出任務,大打一場還要累。
“說了,我和她什麼也沒有,你怎麼就不信了?”雲秋傑抱著她,柔聲的解釋道。
“你說你膩了我的,說了再也不想看到我的,為什麼又要這樣對我?”夢扭過了頭。
她確實很了解雲秋傑,在機場看到他時,她沒有什麼懷疑,因為她深深的記得以前他說的每一句話,她知道隻要是他說了狠話的女人,他都不會再碰,甚至不會正眼再瞧上一眼,所以她放心接受這個任務,因為她覺得他們之間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麼了,可是回到他的住處,他突然對她說起調戲話時,她開始預感他不會放過她了,於是她盡可能的裝作經曆了世事,已經不再純潔的樣子,和他對說,想要因此讓他退步的,可是沒想到結果卻適得其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