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讓銀行幫我查了你那天的業務記錄,你彙了一筆錢,是二十萬,戶主是何陽的名字,當然你的通話記錄我不可能查到,不過當天我已經在注意你了,所以你那天給何陽打電話,我都知道。”為了不讓羅惠惠有反駁的機會,夢一口氣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
“怎麼樣,還要狡辯嗎,對了,別以為吉姆會為了你保多少密,何陽出賣小霜的事,吉姆全都告訴了小霜。”夢看著已經徹底沒話說了的羅惠惠,冷冷的說道。
“我告訴了吉姆你和冷如霜的關係又怎樣,我又沒讓他這樣折磨她。”羅惠惠見證據確鑿,也不隱瞞了,不過卻不願為冷如霜被吉姆叫人打的事承擔責任。
“羅惠惠,你是怎麼說,怎麼有理是嗎,信不信我打死你,然後說我沒想打死你,隻是手一打起來就停不下來了?”夢眼裏怒意已經到了極致。
“你再打我,我就還手了,別以為我是吃素的。”羅惠惠抱著手,大有試試看的意思。
“知道你不是吃素的,那就打打看,看是誰更厲害點?”夢手裏的包包往旁邊一扔,伸手再次抓住了羅惠惠的頭發。
“徐珍妮,別動手就拽我的頭發,就知道我頭發比你的長,好拽,我們要比就比伸手。”羅惠惠被夢一拽,隻得低著頭,手抓著夢拽住她頭發的手,談著條件。
“你還真會說,我今天穿著不方便那樣動手,所以我就拽你頭發了,我就學一次潑婦,今天就要拽住你頭發,然後打爛你的那張臉。”夢一用力,將羅惠惠拽的頭在低了些。
夢今天穿著裙子,羅惠惠穿著短褲,所以打起來,比伸手,夢肯定不方便,不過拽頭發,又是出其不意,外加夢的頭發比她的短,夢手上稍稍用力,羅惠惠就得低著頭,再想伸手抓住她的頭發基本是不怎麼可能了。
“救命,秋傑,徐珍妮打死人了。”羅惠惠被夢拽了一會兒,果然如夢先前想的,叫了起來。
“珍妮,你瘋了,說和惠惠說說話,幹嘛打她?”聽到叫聲,雲秋傑他們幾人果然來了,不過先發飆對夢吼叫起來的卻是小哈,而且叫著時,還跑過來幫羅惠惠的忙,揚手一耳光向夢的手打了過來。
“你要幹嘛?”可是小哈手快要打到夢手上時,雲秋傑一把將他的手抓住了,臉上立馬就冷了下來。
“你沒看到她欺負惠惠嗎?她瘋了,這樣拽惠惠的頭發,憑她的功夫,不將惠惠拽成禿子才怪。”小哈怒瞪著雲秋傑,大聲的叫道。
“拽成禿子也是她活該。”一聲冷淡的聲音飄了過來,而後一把槍就抵在了小哈的頭上。
“星,不要怪小哈,他不知情,所以才誤會了。”夢看清來人容貌後,趕緊叫道。
“小哈,你知道她都做了些什麼嗎?”夢叫了星一下,然後一把將羅惠惠推到在了小哈懷裏,然後冷冷的問道。
“她做什麼了?”小哈將羅惠惠扶住,不解的對夢問道。
“你問她自己。”夢不想說,將頭扭到了一邊。
“惠惠,怎麼回事?”小哈隻得問羅惠惠自己了。
“我不知道,她叫我過來,就硬說冷如霜被吉姆害成這樣,是我害得,然後就打我。”羅惠惠卻不打算將真相說出來。
“珍妮,小霜遇到這樣的事,大家都很難過,不過你我不能將錯都怪罪到惠惠頭上,惠惠肯定也不想她受這樣的打擊。”小哈冷靜了些,不過還是幫羅惠惠說著話。
“小哈,不是她的錯,是我的錯,是我不該那天去參加你們的同學會,給她有拍到我和冷如霜,還有大家在一起的照片,然後讓她送給吉姆,讓吉姆想著用冷如霜來要挾我的,對嗎?”夢冷笑著,也許這次她還真是不該去的。
“什麼,是你告訴吉姆我們是同學的事的?”小哈聽夢這一說,臉上也全是驚訝了而雲秋傑也是一臉怒意的看向了羅惠惠。
“我告訴吉姆我們是同學,又沒讓他抓小霜,更沒讓他傷害小霜,早知道他會那樣對小霜,我就不讓他知道我們是同學了。”羅惠惠假裝的低著頭,一臉後悔的樣子,自然不肯承認他和吉姆合夥,用錢騙得何陽答應他們,將冷如霜賣給吉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