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剛才那個女孩嗎?”何江問了夢一句,然後才感覺自己好像有點明知故問了,又搓了一下手道:“具體的我記不得了,不過好像有幾個月了。”
“她每天穿著這樣來上班嗎?”夢再次追問道。
“我沒怎麼注意,不過見過幾次她穿的一身紅的,我記得還問過她一次,因為她的紅太引人注目了,所以我問她怎麼會總穿紅色,她當時還笑著對我說,紅色可以避邪。”何江回憶的說道。
“哼,紅色可以避邪,是呀,穿成這樣,自己比鬼還恐怖,就算是鬼也會把她當成同類的。”夢冷哼了一聲,像是和何江說的,又像是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幾句。然後坐到了車裏。
“你說什麼?”何江跑到她車邊追問道。何江是真的沒聽清,因為夢沒打算要他聽清,說的聲音不大。
“沒什麼。”夢隻是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然後開始發動車了。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對這樣打扮的人有點反感?”何江繼續的問道。
“小心別太晚下班,要不一定會被嚇死的。”夢不鹹不淡的,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說了一句,然後開車離開了。
剛才回去,就因為機場遇到雲秋傑他們,鬧得不愉快,才來何江這裏,本來想一起出去轉轉的,還為此專程換了車,可是結果何江這裏鬧得更不開心了,被氣的半死的她,幹脆離開了。
當然雲秋傑也不比夢開心,被羅惠惠一糾纏,又被雲政峰叫住後,也隻有陪他爸爸他們回去了。
“爸,媽,我想靜一靜,晚飯不用叫我了。”回到家,雲秋傑就如大病人一樣,無精打采的對他爸媽說了一句,然後往房間走了去。
“我晚上有事,要出去一趟,如果有特殊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星將他們送回家後,也準備出去了。
他現在心情也很糟,不過他不是那種喜歡把情緒表現在臉上的人,所以別人看著他一直是冷冰冰的,像是這個世界的任何事,都與他無關似的,即使剛才雲政峰這麼說著夢時,他也不幫夢說一句話,可是別人卻不知道他心裏一點不好受,不過有夢在,沒有夢的話,不到夢真的被人欺負的無力還擊,沒夢許可,他是不會多做什麼的,因為夢會不高興,他不在乎夢做什麼,他隻在乎夢高興,今天夢肯定不高興,不過他要幫她,說雲秋傑的爸爸什麼,她還說不準更不高興了。
“星你是要去找珍妮嗎?我也去。”本來要進房間了的雲秋傑見星說要出去,又折回了身。
“不準去。”沒等星說話,他父親就惡狠狠的對他吼道。
“為什麼不能去,我就不懂了,那個丫頭有什麼不好了,那一點比你選的這個瘋子差了,為什麼就不許小傑和她在一起?”雲秋傑的媽媽見他爸爸這一吼,有些不高興了,先不說聽他這樣凶雲秋傑她受不了,就是對夢她也總感覺比羅惠惠好。
“惠惠哪裏不好了,她怎麼說也是商業世家的孩子?”雲政峰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就這麼權勢眼,就算這珍妮也不算呀,她幹爹權勢比羅惠惠家差嗎?”雲秋傑的媽媽也不高興了,為夢說起了話。
“一個幹爹而已,他會管她好久嗎,如果她沒了利用價值,他根本就不會正眼看她。”雲政峰冷冷的和雲秋傑的媽媽爭論道。
“你需要別人管你嗎,找一個沒用的人,弄不好還要你扶持她的家裏呢,而且掛著一個商業人士的名,幫一下,還不是一點點錢,還不如找一個平常人家孩子,或是孤兒的好,這種孩子懂的溫暖,對她好點她就會很感激,會比一般人要貼心。”雲秋傑的媽媽怒聲的反駁道。
“我……”
“夠了,別爭了,夢是沒有顯赫的家世,夢是隻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可是她沒白吃白喝誰的一丁點,即使當年跟貴公子在一起,她也沒吃他的便宜,甚至被她拋棄,傷透了病倒去醫院,都沒有花他一分錢,你們有什麼權利在這裏對她指手畫腳的評價呀?”
雲政峰本想說他是不在乎別人管他,不過就是不喜歡夢的,可是沒等他說完,星終於受不了了,出聲打斷了他。
星說完,也不管房間幾人什麼臉色,一把拉開門,氣憤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