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陽,就這家了吧?”夢指著一家看著並不怎麼華麗的發廊,對何陽問道。
夢帶著何陽去吃完飯,然後又去給他買了幾套衣服,再去洗浴中心,洗了個澡,最後才帶他去剪頭,夢本來是要送他去一家連鎖店的發廊剪的,可是何陽不知怎麼搞的,堅決要找小發廊,夢隻好帶著他去沿街的找了,因為夢平時都在那些連鎖店弄頭發的,所以這些小店,她是真的不怎麼熟悉。
“嗯,就這裏吧。”何陽猶豫了一下,才答應。
“請問你們做什麼?”
夢他們進去,有個看著二十多歲的女孩兒,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何陽,很不高興的語氣問道。
雖然何陽在前麵,何陽頭上看著是恐怖了一點,不過身上穿著已經換了,剛才夢帶著他去服裝城,還是名牌專賣店,人家也沒用這種眼神,和語氣對他們說過話,可是這個洗頭妹居然會這種口氣,她的服務態度,讓夢對她的印象一下就跌到了穀底。
“到這裏,當然是洗頭剪頭,要不還做什麼?”夢拉著凳子就讓何陽坐了下來,然後也同樣的語氣回著那個女孩。
“哦,你們誰剪呀?”女孩看到夢,語氣還是好了點,不過看何陽時,眼裏還是有些厭惡。
“他。”夢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靜靜的坐在了一旁,等著何陽了。
“他?”這個女孩兒,有些嫌棄的指著何陽,重複了夢的話對夢問道。
“怎麼了,不行嗎?還是怕我不給你錢?”夢微微抬頭,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
“行,行,不過先生過來,先洗頭好了。”這時從裏屋又走出一個看著差不多三十多的女人,一出來,也沒問原因,隻是狠狠的瞪了那個女孩兒一眼,然後趕緊對夢陪著笑回道,然後又叫何陽去洗頭了。
“這還差不多。”夢隨意的往沙發上一靠,微微眯起眼睛,不再說話了。
“對了,要多少錢呀?”坐著洗頭時,何陽才想著還問她們多少錢。
“三十,先生放心,這是我們這裏的統一行價,絕對不會多收先生的。”那個中年女子,邊帶著手套,邊回答道。
“要三十?”何陽好像還是覺得貴了。
“能再少點嗎?”何陽在那個女的為他上著洗發水時,還在和她討價還價了起來。
“好了,何陽,三十已經很好了,你的頭發這麼長,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人家剛才還不願給你剪呢,你就邊還要求高了。”夢看那個女的有了些為難,才淡淡的對何陽說了幾句,畢竟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呀,要不是為了錢,就何陽這個頭,三十,誰給他洗呀。
“珍妮,你就是擔心花你太多錢了,你一個人賺錢也不容易呀。”何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樣呀,那你以後安分一點工作,不要再異想天開的想賺意外之財,到時候掙了錢還我就是了。”夢仰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邊對何陽說著,邊習慣的拿出了一隻煙。
“放心吧,等我腿好了,我就立馬去找工作,到時候你把你的地址說一下,我就把錢給你送過去。”何陽在那個女的為他洗著頭時,邊對夢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工作不用找了,我找人幫你安排就好了,你隻要安心幹活就行了。”夢一貫的將隻抽了一口的煙掐滅在了煙灰缸裏,然後不緊不慢的對何陽說道。
“什麼,你……”
何陽正為夢的話驚訝不已,還要問他時,突然發廊跑進了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手還捂著肩膀。
“快報警,有人要殺我。”男人一跑進發廊,就拉著先前對何陽露出鄙視嫌棄的眼神的女孩兒,求起了救。
“啊,先生,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別害我。”那個女孩一看他滿身是血,又還說有人要殺他,立馬就害怕了,渾身都如篩糠的抖了起來,嘴裏更是語無倫次了。
“小哈,怎麼是你,誰要殺你呀?”夢一眼就認出了,衝進來的人居然是小哈,於是趕緊過去,扶住了他。
“是我,小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夢身後響起,夢回頭,一個全身穿著紅色,帶著大大的口罩,和一副超大墨鏡的女人出現在了身後。
“珍妮快讓,她手裏拿著槍。”剛洗好頭,坐起來,還沒來的及剪的何陽,趕緊對夢提醒道,而給何陽洗頭的那個女的,此刻也嚇得身上打起了抖。
“這件事我還管定了。”夢雙手抱在胸前,冷笑著看著那個如索命鬼的女人,不緊不慢的說道。